卻看不到摸不著,只為此時仍閉目的男子所獨享,他的手這時正放在女主那圓潤若無骨的肩頭,手指微微的收攏。
羅溪玉雖然微愣了一下,但聖主睡覺醒覺這事她知道,並未覺得驚嚇。
不過想到昨夜的事,她有點尷尬羞愧,於是她急忙勸道:“聖主,天還沒亮你再睡一會兒吧……”
……
聖主顯然還在半夢半醒之中,一半睡著一半清醒,手心似捨不得那滿掌細嫩柔軟如脂的觸感,並不放開她,不過在女子貼近她,輕輕的勸說時,一股清香的蘭香夾著暖暖的氣息,溢了滿鼻滿口,聖主終於睜開了眼晴。
這世上人,口中之氣多有汙濁,他因嗅覺的原因,最厭惡的莫過於別人的近身與說話,這會使他心情一度變得極差,偏偏卻對眼前女子無半分排斥,除去開始時微微的心裡不適,後來竟會覺得舒適的很,常常還會故意縱她多親近些。
而昨夜過去,他發現嘴除了用來吃飯,還可以用作他用,這在以前,他絕對是排斥,可是現在……
羅溪玉還想勸來著,如果不哄好了,這位起床氣可是很大的,招惹不得,可是張了張口還未等吐出音,就被人就近堵住了。
人都說自作孽不可活,這話用在羅溪玉身上一點都不假。
大清早的哪個男人會放過眼前這樣的玉香軟脂離去呢,總要手嘴過癮了才是,尤其那張清甜的瓊口。
這還是在聖主很有節制的情況下,若換了沒節制的,她絕對要更悽慘百倍。
最後還是在羅溪玉不斷的哀求下,又用手抖膽輕推著埋在她身前那個正不斷的,一遍一遍的溫熱的複習著昨夜的一切聖主。
雖然很舒服,舒服到她眼晴都要閉上了,整個人快化成一片水。
但是她還是夾帶著理智道:“聖主,你要晨起練功了,功不可廢啊,我還要給你做早點,今個……真的要出發了,不能再耽誤了……”
聖主猶豫了下,終於鬆了口,羅溪玉從床上爬起來時,手腳都是軟的,穿衣的時候低頭見身上胸前及胳膊上,全是紅紅的用嘴囁出來的印子,胸口雪峰更是紅的厲害,不由面紅如霞。
不過也是大大鬆了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聖主雖然是個處男,但畢竟不是三歲的小毛頭,一開始還好,現在應付起來更吃力了。
昨夜那種情況,她只能找到那樣的藉口拖著,當然不會真的告訴他隔壁屋子裡夫妻到底在幹什麼,自討苦吃,她才不會幹呢。
她想的不錯,用一點小伎倆準備矇混過關,比如接吻,親親耳朵,什麼都不知道的處男聖主,開始時確實被接吻這個從未體會過的舉動給新奇住了。
但是一個成年的有思想的男子,怎麼會被人這麼輕而易舉的矇蔽,即使他在這方面如一張白紙,一無所知,所有的經驗都來自於羅溪玉,仍然在試了幾次後,很快察覺到漏洞,嘴堵住了怎麼會發出聲音?
繼而他開始拿眼晴陰沉沉的看著她,那意思便是你解釋不出,他們就死定了。
羅溪玉失策後,知道如果再拿出點實質性的東西,今晚絕對不會好過,被捉弄的男人憤然的怒火,她可不想再受第二次。
這男人除了霸道,專橫,不講理,感覺還特別敏銳,在他面前說慌,他一眼就能看得出。
尤其他會拿黑黑的顯得深乎乎的眼神盯著他,讓人十分不安。
羅溪玉最後在那眼神下,不得不屈服,教了他……
此時她苦逼兮兮的洗漱完,正在廚房洗青菜,臉一會青一會白的想著昨晚的事呢,項家的兒媳婦便端著盆走了進來,兩人打了個照面,那媳婦頓時鬧了個大臉紅,昨夜她本來不知道牆壁不隔音的,畢竟對面一直沒有聲響,直到後來傳來模糊的說話聲時,她和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