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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碎成數片。侍梅滿面通紅,說道:“我不勝酒力,只怕是有幾分醉了。”

奚玉瑾疑心頓起,說道:“侍梅姐姐,你只喝了幾杯,怎的就會醉了?”侍梅道:“我

一向不會喝酒的,不信你問問他。”裝作醉態可掬的樣子,指著辛龍生。

奚玉瑾一握辛龍生手心,說道:“龍生,你是不是也有幾分醉了?”暗運真氣,從他掌

心轄送進去,辛龍生是練有內功的人,自然生出反應,不禁怔了一怔,說道:“我沒有醉,

瑾妹,你,你怎麼樣?”奚玉瑾發覺他的內力如常,放下了心上一塊石頭,說道:“你沒醉,

我可是覺得有點頭暈了。”

有好事的賓客起鬨道:“新娘這麼早就想進洞房了嗎?不行,不行!”但也有忠厚的長

者勸解道:“也鬧得夠了,該讓他們歇息啦。”

侍梅忽道:“大哥哥,我來不及備辦賀禮,這個荷包,是我親手繡的,權當賀禮,聊表

寸心,請你收下。”

辛龍生見了那個繡荷包,不由得變了面色,說道:“你何必給我送禮,拿回去吧。”

侍梅忽地變了面色,用力一撕,把那荷包撕破,“當”的一聲響,那面鏡子跌了下來,

碎成片片。那縷青絲,也給她一把撒開,隨風飄散!

侍梅這一下突如其來的舉動,眾賓客莫名其妙,這剎那間不由得都是睜大了眼睛,呆了!

侍梅冷笑道:“我是丫頭,你是少爺,本就高攀不起!是我不知自量,也難怪你不收我

的禮物!好,龍姐姐,咱們走吧,別在這裡看人家的嘴臉了!”

文逸凡呆了一呆,上前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龍天香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敢情楊姐姐是真的醉了。改日我再和她來向辛

師兄陪罪。”

辛龍生做夢也想不到侍梅會當眾拆他的臺,此時更怕她把往事抖露出來,說出更不中聽

的話,心裡又驚又怒,揮手斥道:“好,讓她走,讓她走叫!丫頭不識抬舉,何必還留她在

這裡丟我的臉!”

龍天香低聲說道:“文叔叔,你聽見啦?還是讓我們走的好!”

文逸凡老於世故,見此情形,心中是明白了幾分,想道:“家醜不外揚,我也不便向龍

生盤問。但看來這丫頭還是處子,嘿,只要不是敗人名節,少年人犯點風流罪過,那也算不

了什麼。不痴不聾不作阿家阿翁,我如今是師尊如父,是不便向徒弟盤問,那也唯有得糊塗

處且糊塗了。”他情性灑脫,當下哈哈一笑,說道:“大家都喝得高興,我也有點醉了。天

香侄女,你和楊姑娘既然要走,恕我不送啦。”

龍天香和侍梅走了之後,眾賓客雖然不敢高聲談論,卻也禁不住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議了。

奚玉瑾漲紅了臉,甚是難堪;辛龍生驚魂稍定,餘怒未息,臉色更是難看。有忠厚的長

者便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也喝得夠了,該讓新人歇息啦。”眾賓客看見發生了這樣

的事情,大家都是興趣索然,也無心再鬧新房了。

洞房紅燭高燒,按說應該是喜氣洋洋的,但奚玉瑾的心卻好像給紅燭的火焰灼痛似的,

板著臉孔,不發一言。

辛龍生凝神靜聽,知道洞房外沒人偷聽,低聲說道:“瑾姐,我真是抱歉。我那丫頭沒

有家教,跑來胡鬧了一場,大殺風景,但願你不要放在心上。”

奚玉瑾冷冷說道:“為什麼她會在賓客面前丟你的臉,你是不是做了對不住人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