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財力比我們還要雄厚。也不知是哪裡來的,怕不止是為了買兩顆南珠就完事的。”正要恭維幾句,然後問清楚名號和來歷,就聽夥計報說廣豐號的人送貨過來了。朱老闆也笑著去招呼了進來。
【四百一十四、南珠(下)】
廣豐號送來的兩顆同樣是一品,但比恆源號的略小了一些,但叫價卻是四萬兩黃金。
朱老闆也不動聲色,只是靜看著關天養。
關天養哂然一笑,竟然也沒有討價還價,抽出四張一萬兩的龍頭金票遞上,“成交!”便再沒有多話了。
廣豐號的老闆不料關天養如此好蒙,暗暗後悔該叫五萬或者是六萬才對。接過銀票後,便告辭而去。
關天養見朱老闆沉吟不語,便笑道:“朱老闆可是想問我為何不還價?”
朱老闆笑道:“公子此舉必有深意,朱某又何必多此一問?”
關天養擊節而贊,“好,就憑這份氣度和見識,確實勝過廣豐號多矣。在下姓關,也是個商人,此番南來,也就是為了開拓生意的!”
朱老闆頗有些振奮,笑道:“原來是這樣。不知關老闆做的是哪一行?”
“什麼都做!”關天養故意賣了個關子,“只要賺錢的生意,我都有興趣!”
朱老闆也是個深沉的人,知道什麼該自己問,什麼不該問,就笑道:“看得出來,關老闆的生意做得還不是一般的大!”
“說不上……”關天養故作謙虛地道,“但也不算小。”此言一出,朱老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說:“關老闆可真風趣。此番來瓊州,是為了生意上的事,還是遊戲玩呢?”
“自然是生意上的事!”關天養想到南海離宮的那樁生意,就一個頭兩個大,見朱老闆略帶著三分疑惑看著自己,就笑道:“不過眼下又有一樁生意,朱老闆可有興趣聽聽?”
“願聞其詳!”
“說來不值一哂,便是南珠的生意!”
“南珠?關老闆莫非也想涉足南珠的經營麼?”
“非也!”關天養搖頭道,“我在瓊州人生地不熟的,貿貿然插進來,還不得遭人恨死?我的意思是說,從朱老遠這裡採購南陸,拿回內陸去售賣。不知朱老闆是否有興趣?”
“這個……”朱老闆猶豫了一下就笑道,“不瞞關老闆,南珠每隔十年方才採收一次,每次採收的數量實在有限,根本不可能成規模的供應。許多內陸客商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所以怕是也要教關老闆失望了!”
關天養道:“南珠出產稀少我是知道的,要不然它又豈會這般的珍貴?我的意思是,咱們聯手,一起壟斷南珠的經營,貨源自然就不愁了嘛!”
“壟斷?”朱老闆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關天養,連連搖頭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漫不說這需要天量的資金,但凡能涉足南珠經營的商號,哪個不是擁有極為雄厚的財力和背景的?平日裡大家背地裡雖然都較著勁,但多少都有得賺。若是有誰貿然將這一行壟斷,得罪的人就海了去,就算能壟斷得了一時,也未必壟斷得了一世呀。”
關天養莫測高深地一笑,“我的法子很簡單,有沒有興趣聽聽?”
朱老闆何嘗不為壟斷的豐厚利潤所吸引?但他還為壟斷所帶來的後果所恐懼。若真走到那一步,自然能贏得一時的風光,怕是要不了多少年,朱家幾百年的基業就會在洶洶的攻擊之下灰飛煙滅。與其貪一時之利,還不如保持現狀得很。本想一口拒絕的,可想到聽聽也無妨,就笑道:“關老闆請說!”
“欺行霸市,威逼利誘的事咱們不做,也不屑於做。既然是生意,那就用錢來解決。只要錢能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什麼大事。你說呢?”
朱老闆不置可否地一笑。
“錢由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