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施主,不知尋誰?”
“不戒大師。”
“不戒大師?”小沙彌繞繞光頭,沉思了片刻道:“苦昭寺並沒有不戒大師呀。”
“什麼!”葉岑宇大驚問道:“怎麼可能,此處可只有一處苦昭寺?”
小沙彌點點頭道:“不錯,正是。”
葉岑宇將歐陽雲天的相貌和穿著詳細的敘述了一遍。
小沙彌聽完葉岑宇的敘述恍然大悟道:“哦,施主原來說的是那個編外和尚不戒呀。”
“對,對!正是他!”葉岑宇連勝答道。
小沙彌用手指了指南方說道:“從這裡一直走,穿過一片樹林,有間茅屋,編外的不戒就在那裡。”
葉岑宇謝過小沙彌之後,便攙扶著傅靜向著歐陽雲天的居所走去。
此時的歐陽雲天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睡到日上三竿恐怕不會醒來。
葉岑宇來到院門前,輕輕推開門,將傅靜扶到院中擺放的椅子上坐下後,徑直來到茅屋前。
茅屋的門虛掩著,葉岑宇直接推門而入,見床上躺著的歐陽雲天,暗暗舒了口氣。
“果然是他!”
葉岑宇上前輕輕搖了搖歐陽雲天喚道。
“不戒大師,醒醒。”
歐陽雲天毫無動靜,鼾聲如雷。
叫了許久未果,葉岑宇不悅的說道。
“大師,你就不要裝了。晚輩不遠千里而來,是有要事相求!”
葉岑宇此言一出,鼾聲立止。歐陽雲天睜開大眼,忽的一聲坐起來笑道。
“哈哈,小施主,這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所謂那般呀?”
葉岑宇深深施了一禮道:“大師,晚輩此行希望大師看在萬年蠍尾的份上救我朋友一命。”
歐陽雲天透過虛掩的門,看了一眼院中傅靜,嬉笑著問道。
“小施主,豔福不淺呀,這才半年之期,又換女伴了?”
葉岑宇此時哪有心情和歐陽雲天開玩笑,正了正臉色說道:“大師,我朋友不足幾天壽命,請大師不要戲言!”
歐陽雲天無趣的砸吧了下嘴,淡淡的說道:“好吧,不過,葉岑宇,恐怕你要失望了,這女娃目前無藥可救。”
歐陽雲天之言無疑晴天霹靂,將葉岑宇轟的呆立當場。
“怎麼會……怎麼會無藥可救……”
白白耗費十日光陰,連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了,讓葉岑宇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葉岑宇跟瘋了一般,一把抓住歐陽雲天的雙臂吼道:“你既無辦法!為何十年前說那些話!你這個禿驢!騙子……”
歐陽雲天面無表情的任由葉岑宇狂吼不止,一語不發。
葉岑宇的吼聲驚動了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傅靜。她慢慢走到茅屋前,輕輕推開門,向著不戒微微一笑,隨即看著葉岑宇問道。
“葉大哥,你為何如此激動?”
葉岑宇忿恨的一把推開歐陽雲天,快步走到傅靜近前,柔聲說道:“小靜,這和尚當日是哄騙你之言,他根本救不了你!”
傅靜並不意外,微微一笑道:“葉大哥,你莫要生氣了。我們走吧,趁現在還有時間,小靜很想去你說的仙居聖地看看。”
說完,傅靜秀目輕輕瞟了一眼歐陽雲天,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兩人正要轉身。歐陽雲天淡淡的說道:“葉岑宇,離開此處,你將抱憾終身。”
葉岑宇止步,眉頭輕輕一皺,轉臉冷冷的問道:“歐陽雲天,你此話何意?”
歐陽雲天對葉岑宇的態度絲毫不怒,慢慢的說道:“不錯,傅施主目前確實無藥可救,不過只是目前。只要找到萬獸之心,傅施主就能啟用萬獸靈體,自然便可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