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豔”百分。
中等大小的行方之上,一行美男或坐或臥,或靠或躺,盡顯妖嬈風華。饒是陸蒔千是個正經女子卻也時不時被那豔麗色彩,勾引得心中怦怦地跳!
這些男人們,當真個個是妖精!
可不是麼,他們吃她做的食物,喝她做的果計,住她做的行方,卻總還要冷不丁地誘惑下她。
就說昨夜離境柔柔弱弱地說自己病了,非要吃什麼北京烤鴨,都讓她心頭火起,既然病了,還吃什麼烤鴨,再說,他都是神主了,有生病這種事發生麼?!但那廝一改往日的嫵媚妖嬈,柔弱到不行地可憐兮兮看她,當時就讓她軟了心腸,巴巴地做了烤鴨給他端上來,誰知他撅著紅唇說要喂,好吧,喂著也就罷了,誰知那貨竟然連烤鴨帶她的手指一起捲入嘴中,又舔又啃嘶 歹吃完烤鴨,這廝頭髮披散,又恢復了風騷本性,說了句話:“小千兒,我還要吃你。”陸蒔千當場暴走。
離境開始了,白自是當仁不讓,白的手段更為高明就是了。卻說早晨起床,白一襲銀白鑲暗金袍子立於窗臺,明媚的日光沐浴著他,怎麼看都是美不勝收,誘惑無比。陸蒔千躡手躡腳,想要給他一個偷襲,這樣的白實在是太美了。但就在她靠近白時,比較悲劇的事情發生了,不知哪裡突然出現個凸起,她正好一腳踩在上面,按理說,以她的本事,任何陷阱都不能陷害到她,但事情實在太過突然,她一腳踩踏其上,白又離他那麼近,她便理所當然地選擇相信了白,當然,相信白是對的,因白確實接住了她。兩人一同跌倒,陸蒔千壓在他腿上,只不過她頭壓著的部位較為特殊,那薄薄的華麗袍子下面,不知是怎樣的飽滿!白眼中暗沉,低啞著聲音道:“小笨蛋,你想給我吹簫嗎?”她瞬間被點穴,滿臉通紅。白真是一一太邪惡了,他挖好坑,她就乖乖跳下來。
午間中殤比試,論其劍技,殤自是比陸蒔千高數個檔次,一番打鬥後,殤猛然一個錯身,狠狠將陸蒔千壓於身下,這本來沒什麼,兩人也確實在比試。但壞就壞在,她求勝心太切,當時就拉住了殤的角。殤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魔之一族,角都是十分敏感的所在,摸角視為求愛。她不知道,最初拉了許多次,被殤以超乎常人的忍耐力給忍住了,但這一次不同,他那強壯的身軀已經將她壓於身下,再這麼一握角,鐵人也會有慾望,更何況是慾望本就較其他位面更多的魔族,更何況是傾心於她的魔主。只是殤向來剋制力高強,乃魔界一朵奇葩,但此時此刻,這軟玉滿懷,又被如此挑撥,頓時冰山變火山,滿腔熱火噴湧,低頭便吻上了她的紅唇,痴痴糾纏,許久才放。好吧,這次不怪殤誘惑,實在是她自己太銼。
中午吃飯,子季搖著他那銀鉤尾巴,硬是仗著自己此時的少年面孔,在陸蒔千的旁邊擠出一個位置來。吃飯嘛,很正常,大家吃吃喝喝,由離境調節氣氛,十分地歡快活潑。陸蒔千心內高興,也是盡興,絲毫沒注意到子季正瞪著一雙銀色的豎瞳,一動也不動地盯著她。待她發現,見子季碗中一片菜葉也無,自是夾著菜放入其碗裡。子季銀色大眼頓時璀璨,猛地靠近她,小巧粉嫩的舌一勾,將她紅唇快速一舔,這才規規矩矩吃飯,並且沒事人似地說道:“我看你嘴角有粒飯,你別誤會,我沒其他意思。”如果不是他臉紅得厲害,也許她真會相信他的話。
下午兩點,她翻閱腦海中各種資料,想出無數創想,卻在某個細節處頓住時,一雙修長而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雙肩,極為恰到好處地按摩。她不由感嘆,比起三年前,衛墨的手可是大了不少,而這按摩的技術,也越發地高超了。睜眼,果見衛墨黑髮如墨,披散胸前,桃花眼中滿是情意。可是,等等,為什麼這手法有些怪異,摸著摸著,就摸到了她的胸部?再度抬眼,確是銀髮衛墨臉如紅玉,神情卻尚自惡狠狠,正一手握住她的胸部,一手捏住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