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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容許她掙脫。它的手心好燙,燙得幾乎煮熟了她,甚至燙到了心坎深處……。

他置若罔聞,仍按著道:“如果你過得好,想必早忘了其他不相干的事了吧?你會忘了一切……。”

他在說什麼?她仍用力要抽出手,不解的邊看著他。這人在說些什麼呢?

它的不解很快轉成驚駭!

那男子不知為何生了怒,竟以手掌一一劈斷五、六株黃竹,她與未婚夫共同種下的黃竹“不!住手!住手,別碰我的竹!不要哇……!”

一瞬間,七株黃竹已有六株腰折,連最後一株刻有名字的黃竹也不放過,但貝凝嫣死命護佐僅剩的竹,涕淚交錯的臉上有著怒氣與驚駭。七零八落的竹子散落在地上,像是已然灰飛湮滅的過往一般,也將殘逝……。

“不許你動我的竹!”她哭喊。不明白這人為何要傷害她。救了她的人卻要傷害她的竹,為什麼?

蒙面男子伸出手,不知是要拭她的淚或是砍斷她身後的黃竹。不!她不允許他再動她的竹!抓住他手,用力一咬他手掌震動了下,但沒抽回手,也沒以另一手開啟她,只是就這麼站著任她咬,彷佛她咬的不是他的血肉一般。直到血的腥味流入口中,她才驚駭萬分的收口,瞪大眼看著他右手掌拇指下方不斷流出血……

“夫人?夫人?您在哪兒?”竹園入口的丫鬟久候不到女主人,此刻已進來尋人了。

貝凝嫣無法開口回應,只能呆呆靠著黃竹,如臨大敵的瞪視蒙面男子。

男子似是發出一聲嘆息,與她相對了半晌,在傭人尋來之前,飛身一縱,消失在茂密的竹林深處。

“那日,是在下唐突了,趁著今日,劉某特地前來告罪,還請織豔姑娘海涵。”劉若謙雙手長揖,硬著頭皮送上門任人槽踢了。

在織豔那邊栽了跟頭,是始料未及。他原以為那一點迷香夠用了。不過實在說,使用迷香仍是江湖上不入流的把戲,破人抓個正著,又有證物在手,無論如何也得賠個不是。

雖然佳人淪落風塵,可不代表他可以一上門就要求看人家的胸部。這種難以啟口的事根本是千難萬難的行不得。唯一之計只有讓一方暫時昏迷,而他迅速察看一下門人即可。哪知藥量太輕,反教佯裝昏迷的受害者抓到了把柄,以他的身手而言,不該沒有察覺的:但劉若謙一輩子沒當過登徒子,又看到了蝶形胎記,心慌意亂、百味雜陳之下,哪還會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物品有無增減?

結果……就……唉……。

織豔微擰著眉,不言不語。

傅巖逍以不是滋味的表情代為開口道:“別這麼說。也許你是有此資格的,不是嗎?”

“什麼意思呢?”劉若謙小心翼翼地問。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劉公子既然已經證實了心中所猜測,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這小子到底知道多少他的事?劉若謙謹慎的不開口。甫與傳巖逍交鋒,便莫名的落居於下風,不僅向來冷淡的逐陽被挑起絕大的火氣,連他似乎也踏入了某個陷阱中而難以脫身。

傅巖逍心中在計量些什麼?

趙思堯好奇的介入對峙中:“你們在談論什麼呢?劉兄有什麼地方冒犯到織豔嗎?”

“不,他只不過遺落了把扇子在我那兒罷了,沒什麼冒犯不冒犯的。我們這種身分,豈擔得起劉官人”冒犯'兩字。“織豔字語如冰珠,凍得酷暑悄悄生涼。

傅巖逍丟給她一記眼色,要她剋制一下利嘴,才對劉若謙笑道:“劉公子,在下也無意為難你。無論織豔是你的什麼人,也都是前塵舊事了。如今她曾嫁過人,並且成了在下的紅粉知己,無論怎麼說,再也與劉表無所幹礙了不是?除非你可以不在乎世俗眼光而娶她為妻,否則一切就這麼算了也好。到底,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