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由身後傳來,沒有任何聲響,但就是有人。
“你怎麼知道我起身了?”仇巖總是知道他何時起榻,難以理解,久了,也就視作乎常。
仇巖遞來一杯涼茶,想來他是特地走了趟冰窖,為他弄來消暑極品。
傅巖逍只著罩衣而不以為意,反倒仇巖嚴守份際不敢讓眼光往上移,正視她毫無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