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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歸屬吧。於理於法,凝嫣與霍公子屬父母之命,訂親了十數年,是比我這丈夫名正言順。何況霍兄於迎親日遇害,本就視同入門,我傅巖逍非還妻不可。”

“不……不必弄得這麼大吧?而且這對你的聲名大大汙辱了……。”凝嫣輕聲反對著。

要她明日也上堂,為了這事真是羞煞人。

“要管名聲,就不會弄出這一場了。理他呢。”

霍逐陽沒有反對,拱手再三向他誠摯道謝:“霍某無以為報傳公子的大恩,除了這些年對嫣兒與妍兒的保護外,更感激你對嫣兒名譽的維護。前些日子的無狀,還請海涵。”

傅巖逍舉杯以對:“客氣了。霍公子亦是真君子之流,傅某佩服。”在未知他是女子之前,霍逐陽極力守禮不欺暗室挺讓人佩服的。當然,知道了凝嫣沒有實質上的丈夫之後,一切熱情也就沒有隱藏了。不時的眉目傳情,教人看了臉紅。

“傅姑娘似乎真當自己是男人了……”

幾個人同時不雅的噴出口中的茶水,要不是各自閃得快,必定全是一頭一臉的水漬。

“有何不對嗎?”劉若謙問著。傅巖逍是個女人,卻毛以男人自稱,才是滑稽至極的事,眾人何必以這種眼光睞他?

“劉公子何以這般在乎在下是男或女?”

“莫非你鄙視自己的女兒身?”劉若謙立即興致勃勃的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以“非要打扮得花枝招展才表示自己珍視女兒身的身分嗎?”

“也不是。但男有分、女有歸,天命如此。你執意悖離,有違常理。”仔細瞧著傅巖逍的五官,挺平凡的,若是多了胭脂水粉也妝飾不了多少美麗,不過相信會比現在的小異碳臉好一些。

“常理?”輕鄙的嗤了聲,傅巖逍以一種憐憫的眼色面對他,傲然道:“吾不在爾等之列。”

眾人忍不住暗笑,連霍逐陽也忍不住問著劉若謙:“大哥,你幾時敬奉禮教起來了?”

織豔損人不遺餘力:“只許自己棄婚私走十年,不允他人隨興自在的活著,這頂禮教的大帽子可真是失衡得緊。”

劉若謙努力不讓自己的臉色又青又白。

“在下一直很想知道,為何你等皆知道在下與未婚妻蕭於薇的事。”這時機不問,更待何時?“莫非……她是在場諸位姑娘中的一名?”

封梅殊攪和道:“劉公子,你的未婚妻呢,怎麼你自個兒會認不出來?還得瞎找瞎猜瞎問的?”

“若認得出來,還會往這些時日任由擺佈嗎?織豔姑娘也別惱,在下苦頭也吃得不少了,你們不能期待我笨得徹底,無力招架。”

“找到蕭姑娘又如何呢?”傅巖逍頗有興趣的問。

劉若謙直直盯著他,這張沒半點姿色的心黑臉,因為泛著智慧之光而光彩奪目,看愈久愈入迷。

“我對她有一份道義上的責任。無論如何,當年我的出走之舉是人率性了,沒有顧慮到對蕭姑娘造成的傷害。年少輕狂,總只想著不想被絆住,要闖蕩江湖什麼的。結果蕭小姐出走了四年後才讓人發現,可見她被忽視得多嚴重。我只希望找回她,彌補劉宋虧待它的,應允她任何要求。”或許他們不打算告訴他蕭於薇的下落,或者回答他現場是否有她本人在,但相信它的一番話會得到轉達。

“你希望我們告訴它是嗎?甚至不認為她可能再不想聽聞有關劉宋的一切。”傅巖逍問。

劉若謙看向霍逐陽與貝凝嫣一眼,才回答他:“你不是冷心冷腸之人。冤家官解不宜結,就算不期許好下場,你仍會希望身邊的人化去怨氣,像你一樣過著身心自在的日子。”

傅巖逍不客氣的笑道:“你想化去的,不過是你的愧疚之氣罷了。我可以告訴你,一切就這麼算了吧。別把自己的高尚行為弄成別人不得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