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嶽不群溫文一笑,“今日之事,尚未調查清楚,東方教主和這位單總管不知可否留下來待事情真相大白再離開?”
東方不敗冷冷的看了嶽不群一眼,“你,是想要囚禁了本座麼?”東方不敗一向對正道的偽君子沒什麼好印象。
嶽不群一副無辜的樣子,“不,不,不,不群豈敢,只是教主今日既然是來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儀式的,何不繼續坐下來觀看儀式?也算是給劉大俠和貴教的曲洋曲長老一個面子!”嶽不群把話說的滴水不漏,東方不敗冷哼一聲,又坐了下來。
嶽不群滿意的微微一笑,“劉大俠,請繼續吧!”
劉正風點點頭,“那是自然的,這染了血的手,是該洗洗了!”
眾人都不明白劉正風的意思,卻見劉正風忽然抽出腰間寶劍,消失在了原地。
待劉正風回到金盆前時,剛剛挾持著劉正風的夫人、子女和徒弟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有一道血痕。
“三十六路‘迴風落雁劍’和“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定閒師太驚呼。
對於這位平日裡德高望重又是剛剛唯一一個為他說話的人,劉正風是很敬重的,“定閒師太好眼力,正是我衡山派的迴風落雁跡合衡山雲霧十三式!”
說完,不顧眾人驚異的眼神,緩緩地將刻意沾上鮮血的雙手放進了金盆中。“今日我劉正風在此金盆洗手,無論過往與江湖人有何恩怨,都一筆勾銷。望各位在此做個見證,可不要讓旁人壞了這流傳多年的江湖規矩!”
嶽不群面露不忍,“劉大俠,這未免也……”
劉正風冷笑,“嶽掌門,剛剛我的妻兒弟子被這些無恥小人挾持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可憐可憐他們!現在反倒來同情這些作惡之人!”
嶽不群不語,剛剛輕易地就懷疑劉正風的武林群雄也都低下了頭。劉正風不屑的看了眾人一眼,將手在金盆裡清洗乾淨。原本金盆裡清澈的水,飄起一絲絲血絲,好像預示著什麼。
儀式很順利的就結束了,東方不敗站了起來,“本座可以走了麼?嶽大掌門!”嶽不群今日先是被劉正風嗆了一腔,現在又拿東方不敗沒有辦法,心裡很是苦悶,臉上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也維持不下去了。
“既然東方教主有急事要走,那嶽不群也不好挽留,若是查明瞭事情的真相,與貴教倚關的話,我五嶽劍派定當上黑木崖討回公道!當然,若貴教是被冤枉的,我嶽不群會親自代表五嶽劍派去跟教主道歉了。”這話,竟是表示自己可以代表五嶽劍派了。
聽了嶽不群的場面話,東方不敗嗤之以鼻�“哼,那麼,本座就等著各位的大駕光臨!”
東方不敗和單無痕走了,臨走前留下一句話,“這楊蓮亭乃是我日月神教的叛徒,請各位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將這叛徒送到黑木崖,本座在此謝過了。”
原本以為自己被東方不敗遺忘而逃過一劫的楊蓮亭一聽,又嚇得暈了過去。
見到東方不敗離開,那些武林人士都鬆了一口氣,面對武林第一人,尤其這個人還是敵人的時候,他們是提心吊膽的。
沒想到他們剛剛放下心來,一個小姑娘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這就是傳說中光明正大的正道麼?真是不要臉!羞羞羞!”然後衝著眾人用食指颳了刮臉,吐吐舌頭,對著身邊的曲洋說,“爺爺,我們也跟教主一起走吧!”
原來這個小姑娘是曲洋的孫女,曲非煙。
這時眾人才發現雖然東方不敗和單無痕走了,但是日月神教的其他隨從還沒有離開,包括他們的右使曲洋。
曲洋麵帶笑意的看了自己的孫女一眼,“胡鬧!”然後抱拳對眾人說,“各位,高山流水,後會有期!希望各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