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學聽到這一聲聲帶著哭音的“爸爸”,心都碎了,忙拍著何亭亭的背溫柔地哄,“別怕,爸爸在這兒,爸爸會保護亭亭的。”
他低低的說了好些安慰的話,聽到何亭亭的哭聲漸歇了,這才看向何奶奶,對何奶奶使眼色。
何奶奶自然知道兒子的意思,當下點點頭,表示肯定要去找到當事人的。
等何亭亭徹底不哭了,何學才放開何亭亭,有溫和地摸摸她的腦袋。
劉君酌這時才趁機會來安慰何亭亭,溫和道,“亭亭你別怕,以後你去哪裡我都跟著,絕對不會讓壞人來傷害你的。”
何亭亭這時剛從何學懷中出來,一聽這話便情不自禁地撲向劉君酌,埋頭在他胸前,“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
驚喜和幸運來得太快,劉君酌僵直了身體,心臟急促地跳動起來,差點沒從嗓子眼跳出來,“我、我、我絕不反悔,我、我保證。”
何學、林玲玲和何奶奶看著臉紅成猴子屁股的劉君酌,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不過何學很快回過神來,衝林玲玲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到旁邊說話。
在他心目中,劉君酌畢竟屬於他的弟子,該如何處理可以以後慢慢說,現在先要處理三表姐和她帶來的男人比較合適。
拉著林玲玲和何奶奶到一邊,何學壓低聲音道,“等下玲玲在家問亭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尤其是摸臉蛋這些,問問有沒有……”他憤怒得說不下去了,見林玲玲明白了,便不再說,又轉向何奶奶,
“媽,你跟我去舅舅家。亭亭是我的女兒,我不能讓任何人欺負她。如果三妹確實做了那些事,我可不會手軟。”
何奶奶點點頭,也是陰沉著臉,半點為難也沒有,“你放心,要真是三妹做的,我也饒不了她。”一個是她的心肝寶貝,一個是見過沒多少次面的晚輩,她都不用想就能作出決定。
再說了,她弟弟也是個明辨事理的人,絕不會徇私的。
何學聽了點點頭,又回去安慰何亭亭幾句,讓林玲玲留下照顧何亭亭,就準備和何奶奶出發。
被何亭亭放開,可是臉還是漲紅的劉君酌反應過來,忙出聲表示要帶路。
何學知道劉君酌也參與了這件事,便點點頭,帶上了他。
到了傍晚,何學、何奶奶和劉君酌回來,打發了劉君酌之後,何學、何奶奶和林玲玲互相交流處理結果。
“舅舅說了,等三妹治好身體,就送到羊城去,讓她沒事都不要回來。”何學對林玲玲說道,“其實舅舅還打算再打三妹一頓的,可是醫生說三妹肋骨斷了三根,身上也有多處傷,再不能打了。”
林玲玲聽得倒抽一口氣,“傷得那麼嚴重嗎?”
“這還是君酌手下留情了。那個小混混,不單斷了三根肋骨,還傷了內臟,得養好一段時間。”何學緩聲說道,他並沒有告訴林玲玲,之後他還會有別的手段對付那個小混混。
林玲玲聽得沉默下來,半晌才道,“我問過亭亭了,只是三妹捂住了她的嘴,掐了她好幾下,那個叫王傑的小混混並沒有摸到他。是還沒摸到,就被君酌打出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何奶奶拍著胸口說道。
她畢竟從舊時代走來的,挺看重這方面的。
何學也點點頭,一臉放鬆的表情。
林玲玲見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阿學,媽,你們覺不覺得,我們家亭亭太兇殘了?”
她父母都是老實人,對她的教育也是老實謙讓,所以她覺得現在這個結果有點過了。
都還沒摸到,就叫劉君酌把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肋骨斷了幾根,還傷了內臟,亭亭這做法,有點嚴重了。
“我們亭亭是去送海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