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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顯通嗯了一聲,表示同意。一旁的柳翩翩則死死攥著帕子,算計著該怎麼樣在郭湛安回來之前把霍玉趕出去。
或許一開始她只是想氣氣郭湛安,讓他難堪,卻沒想到會發展成這般模樣。如今她是騎虎難下,只能一條道走到死了。
霍玉自然是沒什麼大礙,但他昨夜入水,體內的溼寒還沒有完全除去,倒是比郭灃安更像一個病人。
郎中照舊開了養身的方子,拎著藥箱走了,留下賈歡愁眉苦眼地和一旁的霍玉商量接下去的計劃。
霍玉倒是看得開:“反正都說了要等哥哥回來,我就繼續裝暈,就算郭夫人手段再厲害,也不可能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趕我出去吧。”
賈歡嘆了口氣,說道:“這下我是當著太太的面給她沒臉,就怕她在少爺回來之前,又想出什麼招數來。”
賈歡其實多慮了,雖然柳翩翩有心要趕霍玉走,但一來她暫時還沒想出法子,二來郭顯通還在呢,她現在要是有什麼小動作,不就是擺明了告訴郭顯通,這一切都是她鬧出來的麼?
就在柳翩翩的惶惶不安中,郭湛安快馬回府,先回院子見了霍玉。
他今天一大早就接到郭府來人的報信,聽說霍玉大晚上的下水救人,如今柳翩翩居然還說霍玉衝撞了郭灃安,要趕霍玉出去,他立刻從馬廄裡牽了匹快馬,馬不停蹄地往回趕。
一直等他看到霍玉雖然躺在床上,但面色如常,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他解下外面的錦袍,隨手往旁邊一扔,賈歡接過,放到架子上掛起來。隨後,賈歡轉身到了屏風外頭守著。
“怎麼樣?哪兒疼?讓我看看。”郭湛安坐到床邊,把霍玉摟進懷裡,緊張地看著霍玉。
“哥哥放心,已經吃過藥了,”霍玉拍拍郭湛安的手臂,說道,“昨天在水裡泡了沒多久,福全他們又替我請了郎中。現在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故意裝昏迷騙郭老爺和郭夫人的。”
“大冬天的,你逞什麼能,非下去救人。”郭湛安皺眉道,“我這個二弟還真是有出息,大半夜進我的院子,什麼都沒做呢,居然掉進池塘裡了。”
說起郭灃安,霍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哥哥,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我一定不會相信他居然是你的弟弟。你知道麼,昨天他和福全說,他大半夜偷偷摸摸進院子,為的就是那一口土豆和波樓菜。”
“他倒是個沒心機的。”郭湛安說著,捏了捏霍玉的手臂,後者突然發出一聲悶哼。
郭湛安不顧霍玉的阻止,趕緊把霍玉的袖子拉起來,只見霍玉偏白的面板上居然有三四個小小的烏青,當下就黑臉了:“怎麼回事?”
霍玉只好猶猶豫豫地回答:“就是,昨天救人的時候,郭家二少爺可能是太怕了,死命拽著我不放。唉,哥哥你要知道,我從小就是游泳抓魚的好手,這院子裡的池塘哪裡能難得住我。要不是那位二少爺拽著我不放手,整個人又往下沉,我還能早點把他救上來呢。”
霍玉說得輕鬆,可郭湛安的臉色卻隨著他說的每一個字變得越來越黑:“你休息著,我去看看我那位二弟的‘病情’。”
霍玉和郭湛安朝夕相處兩年,自然知道郭湛安話中的意思。他可不敢這時候去招惹郭湛安,只能眼睜睜瞧著郭湛安帶著賈歡等人離開,自己乾脆鑽進被窩裡補一覺。
“你來得正好,你那個義弟,明天一早就送去你的莊子上養病吧。”書房裡,郭顯通見郭湛安來了,便放下筆,告訴郭湛安自己的決定。
“父親,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霍玉需要去莊子上養病了。”郭湛安自然是不答應的,“他是為了救二弟才受寒,如今溼寒入體,是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莊子上太偏遠了,我昨天過去覺得那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