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車隊之間倒是隔了一段距離。月如安倒無所謂,反正又走不丟,誰叫自己走得匆忙居然請了一個不認識去風神國的車伕。
“小姐,這條路有點詭異。”中間一輛馬車上,一個侍從謹慎的對車裡的人說道,雙眼瞄向四周這異常安靜的官道,靜得有些不尋常,連風颳過的聲音都聽得見。不是自己太緊張,而是這馬車上的人的身份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小心。
那車簾被粗魯的拉開,一隻白玉無瑕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有些不耐煩的喊道:“有什麼詭異?再打擾本小姐,本小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車簾又被落了下去。不一會兒,車裡便隱隱傳來一陣陣的喘息聲。侍從哆哆嗦嗦的不敢再多說,看了看前面全副武裝的車隊,終於勉強鎮定下來,不斷的安慰自己:鎮定,鎮定,一定沒事,一定的!
樹葉刮的響了起來,那聲音“嘩嘩”的充滿了詭異,嚇的侍從又是一陣哆嗦,連帶著身邊趕車的車伕也害怕起來,拿著韁繩的手也開始抖了起來。
“這位大姐,你…你們是幹什麼的啊?”那位車伕湊過頭小聲的問著身邊的侍從,臉色有一絲絲的蒼白。這也怪不得她這麼問,被這位小姐的侍從野蠻的從自家車上給拉了下來,本來就心裡有氣,現在看著原本熱鬧的官道現在居然這麼的…讓人害怕。
那個侍從自是聽出了車伕聲音中的顫抖,本來想厲聲喝住她的,可是這詭異的氣氛讓她的底氣有那麼不足,她只是狠狠的瞪了車伕一眼,心虛的擦擦額前的冷汗。
就在這時,前面帶隊的人忽然停了下來。後面的車隊也跟著停了下來,車伕慌慌張張的拉著馬,臉色蒼白的看著四周,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怎麼回事?”車內的小姐氣急敗壞的探了出來,竟是個美若天仙的人兒,即使現在怒氣衝衝,也依舊那般的美,只不過似乎有點氣虛不足。
“哪路英雄,還請露個面,如若打擾到還請見諒。在下還有要事在身繼續趕路,煩請行個方便。”領頭的一個青衣女子沒有理會那個小姐的怒氣,客氣的朝著空曠的官道上喊著。後面的人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腰上的劍,緩緩地朝中間的車靠攏。
“該死的。”見閉眼的月如安皺了皺眉,睜開了眼,夜鬱有些惱怒的低咒道。
“外面有情況?”聽見夜鬱的聲音,月如安坐起身,眼神清明的望著夜鬱,低低的問道。
“應該。”夜鬱掀開一點布簾,看向外面,滿臉的肅殺,似乎恨不得殺出去。
“別輕舉妄動。”月如安輕輕地說道。夜鬱的傷還沒有完全好,貿然的放出殺氣已是不對,現在若是衝出去,只怕會更麻煩。倒不是月如安不去管,而是這件事原本就和她們無關,要管也要看情況而定,對手還沒出來就出手只會弄得更糟。
“不急,我們只要一樣東西,拿了你們就可以走了。”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了起來,卻依舊不見身影,讓這些侍衛心裡都加倍的警惕起來。
“什麼東西?”領頭人聽見聲音卻發覺自己根本發覺不出發聲的人在哪裡,心裡有了一絲不安,強自鎮定的問道,手緊緊的握住自己腰間的配劍,隨時準備出手。
“你家小姐的人頭。”話音剛落,一絲銀光朝中間的車飛去。眾侍衛一驚“保護小姐”,那道銀光直直的飛向馬車,然而卻在接近時,被圍在前面的侍衛擋了下來,刺入了她的身體。
十幾個黑衣人從周圍的樹木上竄出來,頓時官道上殺氣四起。趕車的車伕早已經嚇得鑽進車底了,渾身發抖著。只一會兒便有一個侍衛倒在了馬車旁,嚇的車伕一下子昏了過去。
“你們是誰?”揮劍的同時,領頭的人還不忘大聲的喝道,眉宇間盡是怒氣。與她對峙的黑衣人似乎冷冷的一笑,冷聲說道:“替天行道的人。”
“啊”中間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