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出她冒出的雞皮疙瘩,林清將手臂墊在她身後,感受那冰涼,卻比不過心裡的凌烈。右手再往下,拉開她小靴褲的拉索。
張明蔚肩膀蹭到貓眼上,有些刺痛,按住林清琢磨的頭,低低哀求,“不要在這。”
“很刺激,不喜歡?”托住她的臀,讓她盤在自己腰間,轉身往餐廳去,“那我們換個地方。”
知道他是故意的,張明蔚不想再爭辯了,勾著他的脖子,任他把自己壓在桌子上。餐廳和廚房是一體的,陽臺都打通了,亮堂的窗戶就在她往左轉頭的地方。屋裡沒開燈,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面萬家燈火,該是溫暖的時間啊。除了生理上的燥熱,她還是冷得發抖。
沒了衣物的保暖,感覺到她肌膚上依舊樹立的毛孔,林清懷抱緊了緊。擁著她,卻依舊覺得自己懷裡空虛。頭埋在她的頸窩,怎麼也聞不出她的味道。手在她左胸腔上停留,卻無論如何也摸不清她的心跳。
他每次跟她在一起都有把持不住的感覺,痛苦的搖頭。張明蔚啊,你到底是個什麼女人啊。小爺真的栽慘了。
把她的重心放好,抬起她的腿讓她沒了依靠,他輕輕的說:“這回真的是瘋了,讓你弄瘋了。”
“你本來就瘋。”她從喉嚨處溢位一聲輕哼,胸口的洞卻更加明顯。她越來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樣的糾結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餐桌發出脆弱的吱呀聲,皮帶噹啷在半褪的褲子上,金屬卡子有節奏的撞擊著桌邊。張明蔚有些擔心的,伸手攀住桌子後面的煤氣主管道。林清拉下她的手,扣在自己脖子上,“你輕點拽,我可不想死的這麼香豔。”
現在的姿勢,她使不上力,感覺得到兩個人的重量都在這張小桌子上了,她皺著眉,吶吶的說:“桌子,禁不住。”
“放心,實木的。”吻住她,耳畔只能聽見各種撞擊混合成的交響樂,節奏感奇強。
呼氣越來越重,交響樂的節奏越來越緊湊。(大片河蟹經過,此處刪減部分)。林清迅速離開,在安全的範圍解決問題。
這是出來行走江湖多年的習慣,保護自己也保護別人。筋疲力盡的張明蔚癱軟的攀著他,放下痠痛的左手,正搭在桌子上粘膩的地方,惡狠狠的摸在他手臂上,“這他媽是吃飯的地方,真噁心。明天你收拾。”
“又不光是我的東西,憑什麼我一個人收拾。”就知道她現在也只能嘴上逞英雄了,林清滿意的踢掉自己的褲子,打橫抱起同樣的她,走向沙發,“你要是怕髒了東西,在裡面就完了。”
“你敢!”張明蔚伸手指著臥室的方向,“床頭櫃裡有……”
“沒那個時間拿,”把她壓進溫暖的沙發,溫柔的耳語,“放心享受,明天我收拾。”
“你,一定要這麼霸道嗎……”
這彷彿已經不是一場浪漫的男女之事,而是兩個人的鬥爭,誰也不肯認輸。
22、給你時間考慮想要什麼(二)
一晚上倆人從廳裡折騰到臥室,沙發和床上,包括林清的小書桌上皆是一片狼藉。睜開眼睛已經過了春節後一個上班的時間,索性倆人躺在被窩裡比著誰身上的傷更多一些。
看看快十點半了,林清給老姨直接打了個電話說昨天跟朋友一起喝多了,下午去公司。張明蔚又囊著鼻子給組長了個電話,謊稱感冒直接請了一整天的假。
以為她特殊的身份關係,現在請假還真是易如反掌。合上手機,推旁邊瞪眼睛愣神的人,“林清,你說你現在也副總了。我跟你是不是也算利用職務之便……”
“你被潛規則了。”他不喜歡張明蔚總是給他倆的關係下定義,自己先說了比較有面子。
“我咋沒看著你給我啥規則了呢?”白他一眼,說話陰陽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