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南素琴的說著有把溫柔的目光悄然落在了原小生的臉上。
“倒不是不可以,”原小生壞壞地笑了一下,“只是……在這個時候,雖然人並不是很多,總難免人來人往,我還是有些擔心自己萬一……嘿嘿……再要是來個現場直播,恐怕你以後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南素琴一下子並沒有反應過來原小生嘴裡的“現場直播”是什麼意思,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雙頰飛霞,紅暈籠罩,握起玉蔥一樣的手兒,便向原小生的懷裡亂扎開了,邊扎邊羞怒道:“你壞、你壞、你壞……”
此刻已經是晚上將近十一點了,大街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了,但並不等於完全沒有人,起碼縣委二樓孫一民辦公室的燈光就依然亮著。黃昏的經歷,讓這位河灣縣的當家人,心緒始終難以寧靜。送走老爺子後,本來不打算再去辦公室了,早早睡覺算了。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又實在睡不著,女人還在一旁廝磨,說已經好長時間了,再不動一動恐怕就要發黴了,將手塞在他的下面摩挲,見他半天沒有反應,就一縮身子鑽到了被子裡,用嘴動作了起來。
一向還算有點自信的孫一民,卻始終挺不起來,連自己都有些羞愧了,又不好在女人面前承認,就把女人從被子里拉了出來,說整天忙的跟屁股上插了棍子一樣,坐都坐不住,哪兒還有這種心思,女人知道孫一民在外面有人,也不點破,就鬧著非要掀開被子,看孫一民屁股上面究竟有沒有插棍子。
掀開了,自然不會有棍子,只不過前面的棍子還是跟蔫黃瓜一樣,女人難免委屈,就咿咿呀呀地抽泣了起來。剛才被老爺子鬧了一陣,嚇得膽戰心驚,現在還心有餘悸,他怎麼也想不到在河灣縣還有這樣的人物,而且還是自己剛剛整過的原小生的外公,老爺子就此作罷了還好,要是回去後真撥了那個電話號碼,再把自己這些年乾的事情隨便說上幾條,他頭上的烏紗哪兒還能保得住,愁的實在沒有辦法,女人卻要弄這種事情,哪兒會有心思,見女人又嚶嚶嚎哭,頓時怒火中燒,也不便給女人發火,畢竟女人提出的是一個夫妻間再合理不過的要求,只好起床,重新穿了衣服,去了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本想把今天的經歷寫進自己自傳裡面,可開啟電腦,卻半天進步了狀態,用了幾個措辭,都覺得不妥當,就更加寫不下去了,腦子裡又浮現出老爺子那副不怒自威的神情,脊背上不由得冷汗直冒。
老爺子走了也有一個多小時了,現在估計也該到家了,馬上想起自己已經派羅佔奎去送了,現在卻還不見這小子彙報,心裡不免狠狠的,就將羅佔奎痛罵了幾句,也進一步打定了注意,先把羅佔奎給處理了,起碼也能給老爺子一個交代。
又一想,馬上覺得,處理羅佔奎也只能算是自己認了錯,真要想讓老爺子高興,恐怕還落實在原小生的身上。原小生現在是灣子鄉的副鄉長,只是個副科級幹部,而且地處偏遠,要是能調到河水鎮當鎮長或者黨委書記,老爺子應該能滿意。孫一民打定了主意,就迫不及待地把電話給韓雲寶打了過去。
“喂,韓部長嗎?我是孫一民啊。”孫一民的電話裡往往非常客氣,對於這些常委們,大多數稱呼其職務。
不想卻從電話裡傳來了一個扭扭捏捏地女人聲音道:“我說你們這些人還讓不讓活了。深更半夜的,打什麼電話,有事難道就不能明天說嗎。我告訴你,韓部長現在忙的很,沒時間聽你廢話。你要是有事,明天到他辦公室彙報,別他孃的耽誤老孃的好事……”
那女人越說越不像話,孫一民就聽出來,肯定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