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的窮小夥子,是百分之一萬不可能的!”
童倩平時是屬於沉默寡言型別的,很少言語,不然學校的男生們也不會給她起個“冷美人”的稱號,但是當她遇到自己最至親至近之人的問題時,所爆發出來的能量,就連她的姐姐童瑤也覺得很驚詫。
這兩姐妹的媽媽走得早,父親又基本上是將她們放著養,還找了一個後媽,從小童瑤和童倩便相依為命,認為自己根本沒有家,至此以後,大姐童瑤使勁兒拿著老爹的錢還罵他不是東西,而小妹卻是一個堅強獨立絕不花“外人”一分錢的人,當然內人就只有她姐姐一個人了,所以這兩姐妹雖然對待老爹的態度不同,立場卻出奇的一致,就是對背叛自己母親的人絕不客氣。
記得當初姐姐童瑤失戀那一陣,還在讀高中的童倩便拿著兜裡僅剩的十多塊錢,千里迢迢追到了姐姐的前男友家中,就是為了給那男人一頓耳光,然後身無分文的她又在雨裡走回了家,發了三天的高燒,那時候大學還未畢業的姐姐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嘴上雖然責備,但是心裡卻是感動的流眼淚。
自那以後,童倩便開始拼命的練習跆拳道,想著以後誰在欺負她們姐倆,就讓他死的很慘,就這樣,短短一年的時間裡,便靠著她的玩命和執著愣是拿到了黑帶,可這件事除了她姐姐,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當然也更不會想到這個外表看似柔弱,性格卻十分安靜的冷美人,會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跆拳道高手。
面對童倩所說的話,不明所以的韋陽撓了撓頭,他那帥氣英俊的臉展露無遺,這讓注視著他的姐妹倆一怔一怔的,“俺是童瑤姑娘的全職男寵,是她要包養俺的。”
童倩聽後一愣,怔怔的將頭轉向童瑤:“姐姐?。。。男寵?”
“內個,好妹妹,我看他挺可憐的,就想讓他在這裡做個兼職當個保姆,至於男寵什麼的那是他胡說的,我想他只要不惹什麼麻煩,咱就讓無限期的呆在這裡吧,要不然浙大帥哥流落街頭豈不可惜,你說對不?”童瑤邊說邊拉著自己妹妹的小手,顯得格外的誠懇。
“反正這破房子這麼大,兩個人住也顯得空曠,倒不如加上一個兩個的,搞搞衛生。。。”見妹妹並沒有什麼劇烈的反應,便又趁勢繼續。
“嗯。”童倩顯然已經拿自己的姐姐沒有辦法了,就怕痴情的人兒再深陷泥沼,不過自己要是每天都看著注意一些,倒也不怕這個笨得跟頭豬一樣的傢伙,能有什麼貓膩。
“好妹子,姐姐就知道妹妹最懂我的心意了!”童瑤十分高興地說道。
“既然姐執意讓他留下來,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但是有一點,我是最看不慣一個大男人乾女人活的,如果他有個一技之長的話,就讓他出去找找工作!”童倩拿著自己的新衣服,悶聲悶氣的走進了臥室當中。
童瑤這下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只要妹妹拿著自己送的衣服就好,表示這件事能成,不由得心中有點兒小竊喜。
“對了,韋陽,你都會什麼?我看你畫畫不錯,要不你到我們學校做我的助教吧?”童瑤眯起她那嫵媚猶存的大眼,笑嘻嘻的對著面前的帥哥。
韋陽撓了撓頭,說:“俺所學之物並不太多,但是伺候姑娘應該可以,但至於助教。。。助教為何物?”
童瑤頓時覺得與這位帥哥的交流有困難,便索性不再言語,而是從書房拿了一本《與人為善》遞給韋陽,說:“我看你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文盲,但是聽你說話總感覺怪怪的,就好像私塾裡某個封建社會里的老師教出來的一樣,這本《與人為善》裡的用語你好好讀讀,改一改你說話的腔調!”
韋陽接過手中的《與人為善》,摸了摸書內的紙張,不由得大為讚歎:“此書之紙,真乃上上品!”
童瑤見到韋陽發瘋的一面,無奈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