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傲氣和她的才氣一樣出名,能讓她自折身份來交往的小輩可真不多。
當今“天家”的小公主,或許有可能,可她是不可能離開京都的。
一時間,不少人都用眼神交流起來,可惜最後得到的,都是同樣的疑惑眼神。
“您好,孔女士。我是牧小草,很高興認識您。”
牧小草微笑點頭。
孔麗雅比她大十多歲,牧小草稱她一聲“您”,並不為過。
“我也是。”
孔麗雅笑著道。
鍾玉眠在一邊,卻看出了一些苗頭,孔麗雅這會兒,正直勾勾的盯著牧小草的脖頸呢。
她可聽說過,這位女士,十分執拗,認為在舞會之中,不佩戴首飾,是對於其他舞會參與者的侮辱,也是對社交舞傳統禮儀的褻瀆。
乍聽起來,似乎很不講理,但誰聽說過藝術家瘋勁兒上來後,還能和她講理的?不然,你試試?
“孔女士,您好。”
鍾玉眠向前兩步,搭上話茬。
“你好。”
孔麗雅眉頭一皺,良好的教養,並未讓她表現出明顯的怒意。
鍾玉眠又看向牧小草,道:“ 牧小姐,好久不見。”
牧小草聞言,微微一笑,道:“確實,自從鍾小姐您回香港後,咱們就再沒見過了。”
孔麗雅這才知道,二人是認識的,聽二人話語之中的熟絡,她還以為二人是朋友,本來皺起的眉頭,卻是又舒展開了。
“牧小姐,又漂亮了。秦公子呢?他怎麼沒來?”
說罷,鍾玉眠還顯得十分驚詫的左顧右盼。
月池真一微微皺眉,沒事兒提那隻老鼠幹什麼,給他添堵麼?
“重鋒有事回京都了。”
牧小草微笑道。
“哦,原來如此。”
鍾玉眠微笑道。
鍾玉眠嘴角勾的快到後腦勺了,她已經可以確定,牧小草確實是讓秦公子給踹了。
不過還得探探,她身邊兒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公子哥兒是什麼來頭,吃一塹長一智,不能再一個坑裡摔兩次。
“這位是?”
鍾玉眠看向月池真一。
“月池真一。”
月池真一依舊秉持惜字如金的態度。
月池?
難道是日本的月池家?
月池家是日本傳承千年的望族,不僅是裡世界,在日本政界、商界,也同樣是赫赫有名。
還真是個好運氣的賤人!
鍾玉眠心中暗暗咬牙,臉上卻依舊做出笑顏。
她看向牧小草的脖頸,心中思忖,看來這位月池少爺,對於牧小草這個賤人,也不是十分的上心,不然不可能連項鍊都不給買吧?
既然如此,嘲諷她一下,讓她丟丟臉,是絕對不會引起這位貴族少爺的大力反彈的。
“孔女士,我聽聞今日您要來,特地將未婚夫作為定情信物的項鍊戴了出來,希望能得到您的品評。”
鍾玉眠對孔麗雅道。
這樣的事兒,孔麗雅今天遇到不少,倒也不甚奇怪,端詳了鍾玉眠的項鍊一會兒,微微點頭,道:“老坑玻璃種帝王綠的項鍊,雕工細膩華美,想來是已故的玉雕大師劉蕭華的作品。不論是材質,還是雕工,都稱得上頂級,很不錯!”
鍾玉眠聞言,有些自得的笑了,這項鍊是何子饒在二人定情的時候送她的,價值兩千八百萬。
“正是,不愧是大師!”
鍾玉眠含笑道。
說罷,她又看向牧小草,似乎有些驚詫的道:“牧小姐,你今天怎麼什麼首飾都沒戴呢?今天的舞會,可是很隆重的場合,這樣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