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比陸可馨差的了多少呢?
“師兄,我跟你走。”陸可馨像是用全身的力氣說出了這幾個字,說完,身子一軟,便有些站不住了。
李元坤連忙一手攙扶住陸可馨的身子,說道:“師妹,你當真願意與我一起?”
陸可馨沒說話,雙目微閉,滲著淚花,輕輕的點了點頭。
“可是,還有師傅和師孃,你若是與我一同走了,他們該如何——”李元坤說著說著,聲音也有些哽咽了。
“大師兄,我與二師兄若是走了,日後還望你能夠替我們好好照顧我的爹孃,讓他們忘了我這個女兒吧。”說完,陸可馨將頭轉了過去。
“嗯,你們放心,我日後一定好好照顧師傅、師孃,說不定——說不定日子久了,師傅不生氣了,你們就能再回來了,那時候,大家還能在一起。”司徒英雖然是這麼說,可三個人都知道,這一走,怕是再難回頭。
“師兄,你今日於我二人的大恩,我與師妹,銘記在心,他日若有所需,師弟願以性命相報!”李元坤對司徒英是說不出的感激,這便要拜。
司徒英拉住了李元坤,說道:“師弟,萬不可如此,我也不知道我今日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或許只是不想讓你二人難過。你若真是血性男兒,不必感激我,日後一心對待師妹,莫讓師妹受半點苦,便是了。”
“師兄——”李元坤緊緊的握住了司徒英的手臂,淚水已浸出了眼眶。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你們快些拿上東西離開吧,我在下面為你們準備了馬匹,你們須得一路向北走。待得師傅發現,想必也多是往南方尋找你們。日後若是有了著落,要記得給我帶個口信,有機會,我好看你們去。”司徒英的聲音哽咽了,司眼眶也紅了,在品劍山莊沒人曾見到司徒英如此傷感,更沒有人見到司徒英哭過。
李元坤與陸可馨又再三向司徒英道謝,拿過了東西,便順著另一側的小路下了舞劍坪。朦朧霧色中,一騎向北疾行,顯得這個清晨,還有那個浩大的品劍山莊都是那麼的清冷。
第九章廬州渡
在廬州城的南側,有一條河名為瀘水,緊挨著河的北側有個村子,名叫廬州渡,廬州渡原本只是一個小渡口,後來因為南來北往經商的人經常在這裡經過,廬州城的許多百姓便搬遷到這裡,藉著渡口的人氣做些小生意,漸漸的,廬州渡就成了個百十口人家的村子。並且廬州渡的村民生活的顯得比廬州城的老百姓還要富庶一些。
這日下午,一條渡船從南岸悠悠而來,船上有一位年輕的劍客與一位少女,還有一匹馬。女子相貌清秀,不過略顯疲憊,一直由身邊的年輕劍客扶著。劍客的劍很特別,從頭到尾都用粗布包著,看似很神秘。
這二人便是一路從紹興奔北而來的李元坤與陸可馨,自那日之後,兩人一連走了十餘天,未曾停歇,生怕陸鵬會從後面追來,加上此時正值盛夏,天氣悶熱,所以都是頗為疲憊。渡船靠岸,李元坤向船老大打聽了一番附近的村落市鎮,便讓陸可馨騎馬,自己在前面帶路牽馬,兩人徑直向著廬州渡而來。
村子距渡口很近,沿著路走不一會便到了,村口有一個鐵匠鋪,還有一個茶棚,可能是天氣太過炎熱吧,也看不到個幹活的夥計。李元坤與陸可馨也是熱得緊,就在茶棚坐下了,避一避暑氣,再來也是弄點吃喝。但不見有小二出來招呼,李元坤便對著屋內喊道:“小二,小二,來壺茶。”可是屋內卻沒什麼動靜,李元坤便放大了嗓門,又喊了兩聲。
“我看是哪個不開眼的,大中午的喊什麼喊,還讓不讓人睡覺!”一個兇悍的聲音從屋內傳來,跟著出來了一個塊頭十分結實鬍子拉碴的大漢。
李元坤一愣,沒想到這個店小二竟然是一副綠林大漢的模樣,說話還挺衝,感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