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方丈想讓誰練,便說誰與它有緣,然後便可修煉呢?對了,莆田與少林的方丈大師,是不是許多都練過呢?”
子靜搖搖頭,說道:“蘇丫頭啊,我這麼告訴你吧,莆田寺闔寺上下,數百年來只有一人練成了洗髓經,而且這人也並非是莆田寺方丈,少林也是,百年來雖有了了數人機緣之下練得了易筋經,但這些人也並非方丈,其中有些人甚至……甚至並非僧人。”子靜看到蘇晴雪開口又要問,便直接說道:“你想問什麼叫緣分是嗎?哈哈,比如,你與你身邊這小子就是有緣,老夫我與你二人也是有緣,可這緣分究竟是何物,卻是講不清,至於說道如何才能與那經書寶典有緣,這個我也是不知道啦,雖然……雖然我也算是與它有緣吧。”
李文軒身子一震,說道:“啊!師傅您是說您與洗髓經有緣是嗎?那您方才說的莆田寺只有一人練成了洗髓經,那這人便是您了?”
子靜慘然一笑,眉宇間透過一重濃濃的悲傷,閉著眼睛慢慢說道:“那人不是我,我有的……不過是孽緣罷了。”
李文軒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位老人,以前只知道這人武功深不可測,為人難以琢磨,雖說是一大把年紀,卻是一個怪癖的性格,叫人見了他,只有怕的份,可此時子靜卻是弓著身子,腦袋垂的很低,顯得他的身材竟然十分的弱小,李文軒看著看著,莫名一陣心酸,突然覺得自己這位師傅竟然有一些的……可憐。
蘇晴雪也看到了子靜心事很重,不想讓這位前輩在兩個後輩面前失態,便有意打破這突然沉悶的氣氛,說道:“師傅啊,照您這麼說,少林寺練成易筋經的人比莆田寺多了許多,那少林是不是比莆田厲害的很呢?您接著說說唄,晴雪還想聽呢,我給您斟茶。”
“哦……哦!”子靜的思緒被蘇晴雪打斷,當即又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目,接過了蘇晴雪笑嘻嘻遞來的一杯茶,衝著蘇晴雪笑了笑,然後又道:“你若是非要說少林厲害呢,倒也不錯,不過你可曾聽你爹爹講起過,少林寺每十天半個月的總要接待幾個上山挑戰的江湖中人?”
蘇晴雪說道:“是啊,我聽爹爹說過,這些人都想著能夠在江湖上一舉成名,誰若是能夠以一人之力挑了少林寺,怕是整個江湖都難再有人能與他為難了。”
子靜說道:“你說的不錯,但挑戰者甚多,能佔到便宜者少之又少,以一人之力挑了少林的人,嘿嘿,這許多年來還沒出現過,不過你也不要以為少林因此就風光無限,但凡是比武,刀劍無眼,上少林挑戰的人更是心存狠辣,為圖成名不擇手段,少林這些年來因為這等比武不知道折損了多少高僧名宿,可少林越是不敗,就越是有人前赴後繼的上山挑戰,少林為了保住自己武林泰斗的地位,只能勤練武藝,更有甚者,有些僧人一生習武,到了最後,卻因為強練七十二絕技走火入魔,唉,少林啊,別人看到的只是你的風光。”
子靜說罷,幾人都是若有所思,過了一會,李文軒又問道:“師傅,那莆田寺呢?我從未聽說過有什麼江湖人物上莆田寺挑戰的,按說莆田有七十二絕技,還有洗髓經,其實是與少林旗鼓相當啊。”
子靜笑道:“你說的不錯,說道這些東西的話,少林與莆田確實是不分上下,不過知道莆田有這些功夫的江湖人卻少的很,知道的多也是武林名宿,並且莆田縱有絕世神功,卻整日供著,不看也不練,就算是有幾個人練了也不說,也不用,你的名頭自然就沒人家少林響了,那些想要一戰成名的人,不知道你莆田寺能耐的人,不屑來找你挑戰,知道你能耐的,又嫌棄你名頭沒少林的大,自然不來啃這塊又臭又硬的老骨頭,所以,哈哈,那種好事都留給少林的大和尚啦。”子靜說罷,撇了一眼李文軒,又道:“小子,你哪天若是想要在江湖上揚威的話,不妨也去挑戰少林試試,說不定你小子一舉成名了呢。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