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直直向後倒了下去。
李文軒見狀嚇壞了,趕上籤上一步在後扶住,子靜卻是渾身軟軟的,不見有一點力氣,李文軒心急之下,來不及細看,先將子靜慢慢的平方下來,等李文軒抽出手來的似乎,方才擎著子靜後背的右手,卻已經滿是鮮血。
子靜一倒地,子明與子清也慌忙圍了上來,李文軒更是連連喊道:“師傅,你……你怎麼了?怎麼了?”
子靜面色已經是如白紙一般,不見半點血色,慘然一笑,說道:“師傅,老了,不行啦……”
“怎麼會?師傅你方才明明贏了的!”李文軒不敢相信,說話已經接近咆哮。
子靜顫顫的抬起手,撩起了自己半邊的衣衫,只見左肋處也有一個與叱利文龍身上一般的紅掌印,不過並沒有叱利文龍身上的哪一掌傷的深,可是,這紅掌印的正中卻是有一個鴿子蛋一般大小的血洞,血洞極深,從中依稀可見臟腑,起先血洞中並不見有血水流出,可隨著子靜輕咳了一聲,頓時血流如注。
眾人見此慘狀,全都呆在了當場,更有甚至為之落淚泣涕,誰能想到子靜最後勝的這一場,竟然是用此等代價換來的?
李文軒失聲痛哭,看子靜胸口那血洞,剛想要給按住,免得子靜嗜血過多,可李文軒剛剛碰到那傷處,子靜緊跟著就是吐了一口鮮血,而那血洞也太大,李文軒即堵不住,又不敢下手,生怕再弄傷了他。
子明與子清兩個老僧見狀當即讓周圍僧人推讓開一些地方,隨即子明便出手點了子靜胸前的幾個打穴,想要為他先行止血,可奈何傷口太大,淤血早已填滿臟腑,如何能止的住?
子明與子清兩人相望一眼,皆是搖頭嘆氣,坐在了子靜身旁。
子清喃喃道:“你這是何苦……何苦……”
李文軒見他們兩人本來是來救治子靜,卻突然停手,當即喊道:“大師,方丈,你們怎麼停下來了,快救救我師傅啊!”
子靜說道:“文軒,不要為難他們了,他們都知道,我這傷是沒得救了,我先是被石子擊中,陷入骨縫,沒來得及取出,便又受了叱利文龍的一掌,我的胸腹早已經被那石子打穿,活不成了,你們若是這般讓我躺著不動,或許我還能多熬上一刻。''”
李文軒喊道:“不會的!師傅,你那麼厲害,你功夫那麼高!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子清知道自己時間不多,轉向子明說道:“師兄,那叱利文龍傷的雖然重,但我卻沒能傷到他的性命,有個半年調養便會恢復如初,師兄還你要早做應對之策。”
子明點了點頭,用僧袖拭了拭眼角,說道:“你還有什麼心願,我一定盡……”
子明輕輕的搖頭,又向子清說道:“今時今日,你還恨我嗎?”
子清一陣動容,猛的轉過了頭,雙肩不住的聳動,顫聲道:“不……不恨!”
李文軒泣道:“師傅,您是沒聽到,方才子清大師讓那邊的小和尚叫您師叔祖。”
聽到此言,子靜原本漸漸暗淡的神色突然間亮了一下,嘴角也掠過了一絲笑意,說道:“好……好……文軒,以後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師傅不能再打罵你了,我要去陪我的師傅……”
子靜說罷,突然拼著全身今生的內力發出了一聲震天長嘯,嘯聲震動山野,迴音在山林中飄來蕩去,經久不息,可是當這聲音落下,子靜也已永久經合上了眼睛。
李文軒悲痛欲絕,在子靜的屍身旁邊是連連叩首,最後在收斂的時候,李文軒這才瞧見,子靜的後背也幾乎被那石塊擊穿,自己手上的血,也都是有此而來,實難想象子靜如此重傷,竟然還可以與叱利文龍相互對峙那麼久不叫人看出一點的破綻,期間的種種忍受可想而知。
李文軒想要親自將子靜的身子背進去,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