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楊么的這地方畢竟做的是造反的事情,萬一他日有變,我教她一些防身的本事,說來也不壞。”於是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有言在先,我可只能教你一些防身用的劍法,你知道嗎?”
寒兒見李文軒鬆口,那是一個歡天喜地,居然一本正經的給李文軒跪下,磕頭說道:“寒兒見過師傅!”
李文軒忙將她扶起來了,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我只教你功夫,可沒想過要收徒弟啊!”
寒兒不管那許多,說道:“我頭也磕了,師傅也喊了,你就賴不掉了,以後想要不教我都不行!”
李文軒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昨夜的酒勁兒似乎又湧了上來,只好稀裡糊塗的把這個小徒弟給認了。
李文軒與寒兒往寨子裡走了沒多遠,遠遠的就瞧見一大漢快步向自己跑來,到了近前,原來是那日在船上與李文軒交過手的高老虎,李文軒抱拳道:“原來是高將軍,之前在船上動手,情非得已,還請高將軍莫要見怪!”
高老虎也忙著還禮,說道:“你這是哪裡的話,我當時就看你年紀輕輕本事了得,只恨不能與你這樣的人物結識,如今你卻自個兒跑我們寨子裡頭來了,昨夜又救下了我與黃兄弟的性命,那可是再也不能放過你了!”
寒兒在一旁笑道:“高將軍是要做什麼啊,該不會是打的什麼壞主意吧!現在李公子可是我的師傅了,你若是與他過不去,我就到聖王那邊去告你的狀。”
“什麼?你師傅?這是怎麼回事?”高老虎吃驚的問道。
李文軒不好多說,只能道:“這個寒兒姑娘他……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了,倒是高將軍這麼急匆匆的找我,可有什麼事情?”
高老虎說道:“不瞞你說,咱們這裡的兄弟,最待見兩種人,一類是講義氣的,再有就是有本事的,所以,你這個朋友咱們是交定了,好幾個兄弟都想與你結識一下,所以大家便託了我來請你,今天晚上在我那裡設了一桌酒,一是我與黃佐要為昨日的事情向你道謝,再者咱們要好好的喝上一頓,不醉不歸!”
李文軒此時一聽到酒就覺得頭疼,可看到高老虎盛情難卻,是真心實意的要與自己結識,如何能駁了人家的面子,況且這人是十分的說話言語都是十分的好爽,立即就是點頭答應了。
其實還沒等到晚上,就在中午的時候,李文軒便被楊么手下的幾個副將給請了過去,喝了一個昏天黑地,李文軒下午在房中,自忖這樣不是辦法,等到了晚上,自己怕是得醉死在就酒罈子裡面了,得想個什麼法子才好。
李文軒想了又想,一時並沒有什麼好主意,無聊之下便去打坐運功,離開莆田寺的時日已經不少,但李文軒半點不曾把洗髓經上面的功夫給落下了,但就這時候,李文軒靈機一動,心道:“我練了這洗髓經,尋常的毒物都奈我不得,又怎麼能懼區區的酒水,說不定洗髓經能化解這酒力也說不定。”
於是李文軒試著用洗髓經中驅毒的法子運功解酒,果不其然,不一會功夫就是十分的神清氣爽,李文軒心中大快,沒想到練功除了能保住性命之外,還有這麼好的用處,那日後自己定然是縱橫酒桌,當真千杯不醉了。
當夜,李文軒在高老虎的那桌酒席上是大殺四方,眾人是主,李文軒是客,大家本意是要將李文軒給灌醉撂倒的,可不想李文軒怎麼喝都不醉,但到最後反將他們一個個給喝的差點翻了白眼。
寒兒見李文軒突然就酒場上縱橫了得,想要問個究竟,但李文軒始終諱莫如深,這麼巧妙的法子,哪裡捨得告訴她?
一連三日,李文軒幾乎是日日都要與楊么手下的將領們縱情飲酒,除了高老虎與黃佐之外,又結識了許多的好漢,其中多數都是血性漢子,不用許多時間,都是詳談甚歡。
但楊么卻是十分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