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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畢竟是兄弟嘛,雖然他那時候已經連續三十六小時沒睡了,雖然他那時候剛從厄瓜多跨越半個地球飛回臺灣,雖然他那時候打算一出機場立刻回家補眠,但一接到裴辰逸的電話,他還是有義氣地往他兄弟家跑,誰知道他的作用僅僅是告訴裴辰逸要升級當奶爸的訊息。

其實他也挺替裴辰逸高興的,不過這次被薛睿淵叫來盛世……離裴辰逸找他的時間僅僅過了一天,薛睿淵就找上他了,不過這次比較好一點,他只不過是連續二十四小時沒睡而已,剛離開開刀房而已,這次不是剛從國外回來,還不用調時差,小case啦!

他忽略自己還沒來得及調整的情緒,飛快地來到了盛世。

當他診斷出薛睿淵他女人的情況時,他只想說一句,他媽的玩他的是吧,一星期不到,他就被隨傳隨到玩了兩次。

“她到底怎麼了?”薛睿淵不耐煩的聲音有點焦急,骨子裡有著貴族式傲慢的薛睿淵也終於到了要為一個女人焦急的時候了。

如果韓酌此時不是急需緩和自己情緒的話,他一定會留下來好好看看他這好友精彩變臉、情緒迸射而出的瞬間,順便拍照留念。

他頭也不回地走出門,“縱慾過度。”啼笑皆非。

韓酌心裡鬱結,難道是春天近了嗎,怎麼桃花到處朵朵開?想到桃花,他不知為何想到了那天在俱樂部偶遇的極品,那是第一個敢讓他難堪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沒折服在他魅力之下的人。

那女人的資料早就在第二天整整齊齊放在他桌上了,要不是被那女人扁了的那天晚上,他突然接到某個人在厄瓜多半死不活的訊息,立刻帶傷飛去那裡,他早就讓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見識他的厲害了。

但是現在還不晚,接下來他有很多時間能陪她慢慢玩,他會讓她深深刻刻、徹徹底底地明白,她之前的行為是怎樣的壯舉。

韓酌嘴角半勾,壞壞地扯個要笑不笑的弧度,卻一點也不敷衍,倒是流瀉出一種致命誘惑的味道,讓人明知是萬劫不復的阿鼻地獄,也忍受不住誘惑靠近。

讓韓酌想不到的是,他還沒有找上她,她就摸上門來了。

看著她探頭探腦地四處張望,確定周圍沒人以後,利落地拿起抹布,裝模作樣地擦辦公室的門,皺著眉細細分辨門牌上的英文職稱,韓酌心情突然變得非常好。

他雙手交叉抱胸,靠在拐角處的牆上,嘴角的笑容不但沒消失反而加深了,他懶懶地靠著牆,在暗處一直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之前沒發現,這個好玩的女人做起偷偷摸摸的事時,神態像極了一隻小老鼠。

看著她被人嚇得直撫胸口的動作,不但讓他眼中笑意更濃,更讓他眼底閃過黯色,把她抱在懷裡的感覺他記得很清楚,那可真是溫香軟玉啊,根本不需要抱緊,她的胸部就頂在他的胸膛上,那樣柔軟,不需要靠近就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飄浮在空氣中的縷縷馨香。

他遇到過不少女人,卻從來沒有一個能有她身上的馨香,甜甜的、淡淡的,若有似無,很柔和、很溫柔,像是有種神奇的魔力,能把他的浮躁撫平,或許他該改變主意,讓這個女人死心塌地愛上自己。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韓酌也有點訝異地挑了挑眉,不是訝異自己怎麼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而是訝異自己怎麼現在才想到這個主意。

慕容新錦有點沮喪地推著清潔車一路走過,經過岔路也沒看一眼,韓酌本來就沒打算藏起來,他站在原地不動,看著她走過。

這樣的觀察能力跑來當偵探?他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失笑地搖搖頭。

跑來盛世幹什麼?會是因為什麼好玩可笑的理由?韓酌突然起了逗逗她的興致,信步跟在她身後。

一個垂頭喪氣,還有點縮頭縮腦、鬼鬼祟祟,一個懶懶散散、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