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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對,慢慢調教。”

話剛說完,薛睿淵也笑了,韓酌低笑出聲,“是該好好調教。”

裴辰逸舉杯,“祝如願。”

薛睿淵回過神來,笑著舉杯,韓酌則是將事情想清楚之後,豁然開朗、風采依舊,“如願。”

離開歡場時,韓酌原本想去找慕容新錦,但想起她並不喜歡自己喝酒,於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再次回到沒有她在的家。

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你的記憶、你的所有感知都在提醒著你,你原有的生活、原有的一切是多麼美好,而眼前的記憶碎成一片片,如同斷壁殘垣一般,令人唏噓。

他再也不想待在沒有慕容新錦的家,明天他就跟她說清楚,不管她願不願意,他就是拐也要把她拐回家裡,要她一輩子都跟他在一起。

韓酌關上家門,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接起電話,“查出來了?”

楚天澈的聲音依舊溫文爾雅,即使隔著電波也風度不減,“嗯,你們倆這些日子得罪過誰並不難查,即使他再怎麼掩蓋痕跡,也躲不過我的追蹤,那篇報導還沒刊登前,在我告訴你時,你心裡已經有數了吧?”

韓酌進屋後,把鑰匙丟在靠近門口的櫃子上,這個習慣是被慕容新錦養成的,她總在放假時吵著要出門,而他總是在回家後把鑰匙亂放,每次出門前都要找鑰匙找個半天,他跟她說無所謂,她有鑰匙就好,開得了家門就行,而她總是反問他,那要是他們在路上走散了怎麼辦?他總是寵溺地看著她氣呼呼的圓臉,不發一語,跟在她身後找鑰匙,心裡卻暗暗想,現在都什麼時代了,走散了還有手機啊。

而現在他才體會到,依靠手機來聯絡的交流有多不可靠,在她不理他的半個月裡,她沒有打過一通電話給他,也沒發過簡訊,他還在質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機出了問題,還一一打電話向楚天澈等人確認。

然後才發現,在這個時代即使有手機,也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交流的,他們明明還沒走散,慕容新錦就已經不願意再跟他溝通了。

韓酌癱在鬆軟的沙發上,重重地吐了口氣,“嗯,你幫我好好招待招待他。”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會做。”

楚天澈似乎聽出了韓酌聲音裡的疲倦,“怎麼了?現在煩惱了吧,一開始就跟你說別欺負得太狠,當心人跑了,你還那麼懶洋洋的,毫不在乎,現在後悔了吧?”

“是有那麼一點。”

“你這是什麼邏輯?我都覺得有點難以理解。”

以韓酌的聰明才智,不會沒想到後果,怎麼會有現在這樣的狀況?彷佛那時他腦袋充血、頭腦發熱似的。

他知道那時候他和慕容新錦還好好的,他還想借著那次機會,再好好欺負她一頓,他的確對這樣的惡趣味很熱衷,但他也不過是想逗逗她而已,沒想到似乎傷到她的心了。

“你有病啊?”楚天澈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無聊也不能這麼玩。”

“我只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韓酌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語氣。

而這樣的語氣讓楚天澈感到很無力,他知道他這兄弟感情向來淡薄,很難有挑起他興趣的東西,難得見他兄弟這麼護著一個人,楚天澈早就看透了,韓酌大概對這個女人動心了。

他對韓酌告誡,“現在知道後悔了吧,友情建議,你別等太久了,等人家真的不再稀罕你了,你再回去追人家,那就有點晚了。”

說完他就徑直掛了韓酌的電話,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身為兄弟,他這樣苦口婆心的提醒已經算不錯了吧。

韓酌把手機丟到一旁,攤開手腳靠在沙發椅背上,整個人陷在沙發裡,對著寂寥的牆面笑得有些落寞,“是啊,我真的病了。”

屋外路燈光亮、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