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魚迷濛的眼睛,小聲哀求:“別,別在這裡……”
安小魚的本意是讓他回到房間裡的床上,可趙子誠卻已經連這點工夫都等不及了,四年的禁慾,對一個年輕力壯、且嘗過**甜美滋味的男人來說,實在是殘酷的懲罰,如今軟玉溫香在懷,嬌嫩多汁,柔順可人,他已經連一分鐘都忍不下去了,所以他只頓了一下,便咬牙用力頂了進去。
她的#V$%比他記憶中更緊,倒像他們初次的時候,只進去一半便卡住了,但yu火焚身的某個人已經顧不了這許多了,喘息粗重的橫衝直撞,每一下撞擊都帶來飄飄欲仙般的舒暢,安小魚卻沒有那麼幸福,這種姿勢很彆扭,讓她很疼,更何況,她光裸的背正貼著冰涼堅硬的門呢?
會不會有人在走廊經過?會不會有服務員來送東西?會不會被人聽見屋裡的動靜?這房間裡有規律的肉體拍擊的聲音,可疑的水聲,粗重的喘息聲——無論是誰都會知道這裡正在發生什麼的吧?
安小魚只要一想到她現在所處的位置離外面只隔一層薄薄的木板,就渾身緊繃,而她越是緊張,也覺得自己變得更疼,她蹙起眉,眼裡已是薄薄的含了一層淚,可憐巴巴的哀求:“到床上去好……不好……啊別……”
趙子誠欣賞著她又羞又急的表情,下身的動作依然是又快又猛,只貼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我的寶貝這麼急著要上床啊……”
安小魚的身體火熱,背後的門卻是冰涼,身體又疼又漲,嗚嗚咽咽的不依,可趙子誠卻像上了發條般的“奮鬥不止”,她先是蹙眉忍著,漸漸的,一種異樣的酥麻感強烈起來,她開始主動掛在他身上,纖長的腿也不自覺的磨蹭著他,一聲聲的呻吟不自覺的溢位口,趙子誠到這時候卻慢下來,不再似狂風驟雨,而是輕輕磨蹭,壞心眼的欣賞著她不自覺流露出的哀怨不滿。
安小魚忍了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嗚咽的哀求起來,趙子誠這才壞心眼的托住她的臀,把她整個人凌空抱起,託著她往床上去,重重的頂著她。
許久沒有受過這樣強烈刺激的安小魚怎麼受得了,還沒有到床上,便已經在一陣劇烈的收縮,到達了頂點,隨即長長的哼了一聲,軟倒在他懷裡。趙子誠也早已經忍到了極點,把她翻過來趴在床上,一下下從後面狠狠貫穿,在一陣幾乎讓人頭腦一片空白的極美快感當中,滾燙的種子噴薄而出……
雨消雲散許久之後,安小魚還紅著臉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趙子誠滿面春風,像以前一樣端來熱水幫她細細擦洗,隨即自己也快速沖洗了一番,再一次把她擁在懷裡,從頭髮開始細細撫摸她,像撫摸一個失而復得的珍寶。
他想在這個時候說點什麼,又怕惹得安小魚不高興,畢竟一開始的時候他是有點卑鄙的,不過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想必如今安小魚已經不再倔了吧?回想一下剛剛那場令人血脈賁張的“運動”,好久沒有“運動”的某隻色狼,自然不會滿足於一次了,於是摸著摸著,某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揉捏她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而事實上,“久旱逢甘霖”的人顯然不止他一個,某個一開始是堅決不肯,到後來半推半就的某個姑娘呢,也是稍加**便喘氣微微,想必用不了多一會兒,便要順水推舟梅開二度了,就在這時候,悲劇發生了。
他們房間的門突然被大力的敲響,聲音又急又快,隱約還傳來陳昊明的呼喊聲——其實陳昊明喊得很大聲,只不過房間的隔音做得實在太好。隔音做得再好,敲門聲也不可能聽不見,而在敲門聲,在本來面對陳昊明就有點心虛的安小魚聽來,無異於平地驚雷了。
她頓時渾身便是一僵,攔住趙子誠搗亂的手,試圖去抓掛在床頭的內衣。這番動作落入趙子誠的眼睛,讓他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都已經躺在他的床上了,還因為別的男人要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