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的嗎?就連問也不該問的,就是他們家遣了媒人來,咱們都得端著架子不能輕易就同意了……”
安媽卻有不同的觀點:“誰說咱就上趕著了?我是想叫他們拿出個章程來,到底準備什麼日子辦,裝修買傢俱的都得忙起來了,而且準備出多少彩禮也得先說清,咱也好置辦東西,我們這樣的人家,根本不貪他那兩個錢,但財禮錢不能少,錢一多了,咱們這邊面子上好看,他們家也有臉,也顯得咱們姑娘金貴……”
安爸其實對這些並不大懂,畢竟他也沒嫁過女兒啊所以很快便被安媽繞糊塗了,話題開始圍繞著嫁妝要買三房櫥還是二門櫥,沙發要木質的還是布藝的打轉了。
安爸與安媽頭一回預謀操辦這樣大的一件喜事,討論的自然是越來越激烈,只是從頭到尾,他們倆都沒問過安小魚跟趙子誠的感情是不是發展到這一步了,會不會結婚——在安媽看來這是無需問的,一來是女孩家皮薄,他們雖然是做父母的,也不好追著問人家談戀愛的細節吧?二來呢,她今天親眼看見這兩人卿卿我我,下午又一出去就是一下午,晚上眉來眼去……這種種跡象,無不表明這兩人處在熱戀中,老實說,一輩子生活在羅山鎮的安媽,根本不會想到有人談戀愛不以結婚為目的的。
正文 第二二七章 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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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七章 幽會
安小魚見著父母的熱情,實在不敢說自己和趙子誠的感情並沒有深厚到結婚的程度,如果那樣的話,安媽準會一臉詫異的問:“不結婚你們幹嘛摟摟抱抱的?”
其實安小魚也不能理解,她可以和趙子誠卿卿我我,但提到結婚,又覺得好像哪裡隔了一層似的,是有問題沒解決?好像也說不出什麼問題,但要讓她像安媽安排的那樣,去問問趙子誠對婚事的安排,那是打死她也說不出口的。
但父母羅羅嗦嗦的一樣樣商討著結婚的事,她似乎也沾了絲歡喜的氣息,一直到她回到房間、躺進被子裡的時候,腦海中都還不由自主的在想,他們的婚禮,會是什麼樣子呢?
趙子誠這時候也躺在床上,他自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安家之後,很快開車去縣城的賓館開了個房間,只是,豪華又寬敞的特等間,在他的眼裡仍是與牢籠無異,他在屋裡轉了幾圈,心中沒有片刻的安寧,一直在想她,想得幾乎血液都要沸騰了。
今天的一幕幕,在她家的沙發上吻她,在他家老房子裡的擁抱,在寒風凜冽的山坡上牽著手,她彆扭的把臉轉向一邊,耳朵卻帶著淡淡紅暈……
某個奔三的男人,彷彿一下子變成了初嘗情事的小夥子,被濃烈的相思折磨得坐臥不安。
他想打電話給她,卻拿不準她是不是單獨在房間裡,因為如果是在她父母面前的話,她很可能會敷衍幾句就關了機,想發簡訊吧,明明有千言萬語堆在心口,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他倚在床頭,看著手機小小的藍色螢幕,簡訊編輯了又刪、刪了又寫,最後他終於刪掉了自己剛剛編輯的一大串示愛的肺腑之言,換了保守不易出錯的三個字:睡了嗎?
發出之後不到一分鐘便收到迴音:在幹嘛?
趙子誠見了簡訊,眉眼瞬間溫柔下來,對著手機看了又看,彷彿這三個字有無窮的魔力般。他當然要趕緊回簡訊了,只是編輯了幾個字之後,突然又利索的刪掉,然後果斷的退出了編輯簡訊的介面,把手機抓在手裡便從床上一躍而起,去拿床頭的外套。
安小魚第一時間回了趙子誠的簡訊之後,又有點後悔,因為這一週來,她收到過趙子誠無數條簡訊,但她回覆得極少,偶有回覆,也不過是諸如“別發了我在上課”或是“你多大了還這麼幼稚”這類的,像今天這樣,主動問他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