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知道,怎麼啦?”
“我要看點東西,查理會不會已經扔掉了?”
“或許吧??”
愛德華已經不見蹤影了。
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現在他的頭髮上閃爍著像鑽石一樣的新水珠,手裡拿著一份舊報紙。他把報紙攤在桌上,雙眼迅速地掃視著新聞標題。他傾身向前,全神貫注地在讀報紙上的內容,用一根手指劃過使他最感興趣的文章。
“卡萊爾是對的??是的??非常草率,年輕而又瘋狂?或者是死亡願望?”他自言自語地咕噥著。
我走過去偷偷望過他的肩頭。
《西雅圖時報》的頭條新聞是:“連環謀殺還在繼續——警察尚無新線索。”
這幾乎和查理幾個星期前抱怨不已的故事如出一轍——大城市的暴力事件正使西雅圖在全國謀殺高發的排行榜上的位置不斷攀升。不過,這又不完全相同,現在的數字大了很多。
“事情在惡化。”我輕聲說道。
他皺起眉頭:“簡直失控了,這不可能是一個新生兒乾的。發生什麼事了?好像他們從來沒聽說過沃爾圖裡家族。這一點是可能的,我猜,沒有人向他們解釋過規則??那麼是誰創造了他們呢?”
“沃爾圖裡家族?”我重複道,感到全身不寒而慄。
“這千真萬確是他們一直要清除的那種事情——不死之物有暴露我們的威脅。他們會清除這樣的混亂局面,就像他們幾年前在亞特蘭大所做的一樣,而且那時候事情還沒現在這麼糟糕。他們不久就會介入了,很快,除非我們採取措施平息這裡的事件。我真的寧願他們現在不要來西雅圖。只要他們離我們這麼近??他們就可能決定來檢視一下你的情況。”
我又顫抖起來:“我們能做什麼?”
“在我們決定怎麼做之前,需要知道更多。或許我們可以和這些年輕的吸血鬼談一談,解釋規則,事情可能會和平解決。”他皺著眉頭好像他認為這樣的可能性不大似的,我們要等到愛麗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止??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想插手。畢竟,這不是我們的職責。不過幸運的是我們有賈斯帕,”他補充道,幾乎是對自己說的,“如果我們要處理新生的傢伙們,他會大有幫助的。”
“賈斯帕?為什麼?”
愛德華心情沉重地微笑道:“賈斯帕是那種新生兒專家。”
“說到專家,你指的是什麼啊?”
“你得問他了——故事很複雜。”
“多麼糟糕啊。”我嘀咕道。
“感覺的確是這樣,不是嗎?就好像這段時間以來事情從四面八方向我們湧來。”他嘆著氣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沒有和我相愛,你的生活可能會簡單一些?”
“或許吧,不過那就不算真正的生活啦。”
“對我而言,”他平靜地更正道,“而現在,我猜想,”他捉弄人地一笑,繼續說道,“你有事情要問我嗎?”
我茫然地盯著他:“是嗎?”
“或許沒有,”他露齒一笑,“我寧願有這樣的印象,你答應過問我是否允許你今晚參加某個狼人的篝火晚會。”
“又偷聽了?”
他笑了笑:“只是一點兒,最後一點點。”
“好吧,不過我不會問你的,我猜現在已經有夠多的事情讓你煩惱了。”
他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捧著我的臉,這樣他就能讀到我的眼神:“你想去嗎?”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別擔心。”
“你沒必要得到我的允許,貝拉。我不是你父親——為此我要謝天謝地。不過,或許你應該問一問你父親。”
“但是你知道查理會同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