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用來生育繁衍後代的工具,多過像是一個家庭成員,除非她能生很多的兒子,才有可能在一個蒙古家庭裡有一定的地位。
不過在蒙古部落裡,如果一個女人很能生兒子,也往往註定了悲慘命運的開始,她們的男人,更加會將其當成一個生育的工具來使用,用來不停的生孩子,生下兒子,來壯大整個氏族,部族。
在蒙古部族裡,男人,才是主導地位,女人只不過是一種活著的,可以繼承的財物。
場間,族中長輩兄弟們討論如何應對大明,是否還與建州女真維繫締結的盟約時,作為這次事件漩渦中心的人之一。
賽桑卻一直保持著沉默不語。
放酒壺的蒙古男人,見這位叔叔不再訓斥他,心中一鬆,看到不說話的賽桑,出言提醒道:“塞桑哥,你倒是趕緊說啊,不要讓阿叔在這裡等著,科爾沁部說起來與建州女真最親近的,也就塞桑哥了,這侄女剛嫁給女真皇太極不久,沒成想會遇到大明奇襲,也不知道布木布泰侄女在瀋陽城怎麼樣了,還真讓我這個做叔叔的擔心呢。”
“哦,對了還有我那個哲哲妹妹。”
到最後,這蒙古男人想起了哲哲,補充了一句。
“滾回你的座位去。”這名博爾濟吉特氏的長輩,聽到這名蒙古男人的話,對其踹了一腳,罵道:“老子讓賽桑說話,有讓你多嘴了嗎?馬**酒還堵不住你的嘴是嗎?”
“阿叔。”還想說什麼的蒙古男子,看到長輩嚴厲的眼神,無趣的坐回了他的座位上,不再言語。
此時,沉默不語的賽桑才沉抬起頭來,看到王帳內所有博特濟吉特氏的族親都看向了他,就連剛回到座位上的那個蒙古男人,雖然不敢說話,也將眼神投了過來。
見不能不開口說話了,賽桑沉聲道:“阿叔,在場的諸位科爾沁部的博爾濟吉特氏族親們,我的女兒布木布泰,妹妹哲哲,現在有可能不在瀋陽城內,所以建州女真與科爾沁部的關係,還是你們來定吧,賽桑不敢說什麼。”
“怎麼可能?”
“布木布泰不在瀋陽城內,不在皇太極的後宮內,那在哪裡?”
“不可能,既然人不在皇太極的皇宮裡,那為什麼科爾沁部派去的使者,沒有帶回訊息。”
“不是說,布木布泰和哲哲偶感風寒嗎?怎麼就不在了呢?賽桑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
“好了都不要說了,讓賽桑自己來說。”剛才詢問賽桑意見的長輩,見場間的混亂,出聲制止了起來。
“賽桑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布木布泰和哲哲兩人為什麼沒有在瀋陽城,沒在建州女真皇太極的皇宮裡?”
賽桑看了一眼作為長輩的阿叔,猶豫了一下,說道:“阿叔,賽桑也是推測,如果哲哲和布木布泰她們只是偶感風寒,也不可能同一時間都偶感風寒,就算是一起生病,風寒也算不上太大的病,不會不讓科爾沁部派去的使者見上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再說,布木布泰還沒有嫁給皇太極的時候,哲哲就有過得風寒的先例,皇太極依然讓科爾沁派去的使者與哲哲見面了。”
停頓了一下,賽桑將不敢預測的結果說了出來:“賽桑的妹妹哲哲和女兒布木布泰,想來不是偶感風寒,而是不在瀋陽城內,有可能已經被當時攻佔瀋陽城的大明軍隊,在離開的時候一併帶走了,畢竟我們得到的訊息是,大明軍隊在離開瀋陽城的時候,除了財物,牲畜,還有帶走了城內大量建州女真的年輕女人。”
其實,賽桑還有另一個猜測,只是沒有敢說出來而已,這個結果,也是他這個作為阿爸、阿哥最不想知道的結果。
“這麼說來,還真的有可能。”這位博爾濟吉特氏的長輩回想了一下。
以往科爾沁部派去建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