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受傷的左手臂,撫上他的右臉,輕聲說道:“我相信你。”
他輕喘出聲:“真好,那你肯留下來嫁給我了?”
她在他懷中點頭。
“不行,我要你親口說你願意嫁給我……”他撫著她的嘴唇。
“我願意嫁給你。”她緩緩說出心中最想說的話。
他嘆息,以額抵額,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上,沉聲說:“謝謝你,我會一輩子愛你,疼你,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她吸氣,顫抖著抬起自己的唇印上他的。
他護著她的後頸,熱力十足的回應她,用舌與她在口中交纏,摩挲,斷斷續續地說著:“我會給你一個熱鬧的婚禮,用平妻的方式將你娶進門,決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她愣住;這不可行。太囂張的方式會引起大家的注意,她就不能隱藏自己的行跡。
“我不在乎儀式,只要你真心待我,不用儀式我也接受。”
“不行!你是我德爾特家真正的媳婦,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把你娶進門。”
惜桐皺眉,想了下說:“那就等你的腳傷好了,速戰速決,事前不要透露出一點點風聲,你可以答應我嗎?”
“為什麼?”他停止親吻她。
“因為我怕刺激有心人,讓人破壞我們,我不想再起任何風波,你明白嗎?”
秦崢想起她不想說皇上的事,也許她擔心的是這個;很奇怪的,他也不想去擔心這些事,於是他輕快的回答:“好,就依你。”
他把她再抱緊些說:“趁現在戰況平和下來,我難得有這麼長的假期,我真希望我的腳傷明天就好,這樣我就能馬上娶你進門。”
“其實只要兩情相悅,又何必在乎那些給別人看的儀式?”她在他懷中找到安適的姿勢,靠著他輕聲說。
他俯低,輕咬她的耳垂說:“一定要舉行,如此別人才知你的地位不比芍兒低。你生的孩子也是嫡子,我不要我們的孩子讓人看不起。”
原來是這樣的堅持,那就冒險舉行吧;她想。再說,這會是她這一生當中,唯一的一次公開儀式;上一次,那個人可從未想過這種儀式,也不能為她舉行,所以她該要為秦崢的堅持感到高興才對。
她輕輕的吻上他的肩窩,說:“謝謝你……”
“謝什麼?傻丫頭。”他在她耳旁吹氣說,同時低下頭咬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陣輕顫。他輕聲再說:“惜桐,我可不可以……”
她等著他繼續說,但等了半天沒下文,只得問:“可以什麼?”
“算了,我只是……還是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天……”他語帶保留。
可那個‘洞房花燭夜’的辭兒,如針刺入心窩般讓她劇痛;她想起那一晚永琰說過的話,他要她清醒地參與他們的夜晚……
那個記憶像鬼魅般掩上她心頭,居然使她覺得發冷、難受;於是像要尋求救贖,她鑽進秦崢的衣襟內,撫上他光滑寬闊的胸膛,想借著他溫熱的肉/體,忘記那些記憶;她知道她卑鄙,但不這樣做她無法關上記憶之門,洗去回憶。
她輕捏他的圓突,繞著又摳又拈,再溫柔地吻上、卷吮。
秦崢發出一陣舒服的讚歎聲……
她坐起來,在他的驚聲阻止中,脫掉他的袍子。
“惜桐,我只想要撫/摸你,不是要……”他像青少年般羞澀地說。
她猛地清醒,頓時害羞起來;她表現得好像猴子一般著急!
他輕笑著拉她躺在身邊,用氣音說:“我只是好奇,從沒摸過,只是背過……所以想要撫觸看看。”
“背過?”她皺眉一想,想起在紫京城那一次,他揹她去漱芳齋看戲,他可惡地要她把胸部綁起來,害她臉紅得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