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幹力量未必能站得住腳。他看中了楚天舒的敏銳頭腦,實幹精神,當然,最重要的是楚天舒有一股幹事業的雄心壯志。
在當今的官場,王少磊看到了太多的年輕人在鑽營、在投機,而想幹事、能幹事、可以獨當一面又不隨波逐流的青年才俊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做政績,最終還得靠信得過靠得住能幹活的人。
楚天舒正是這種人!
王少磊顯然看出了楚天舒的情緒低落,他拍了拍楚天舒的肩膀,說:“兄弟,有些事往往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更多的時候,人都會被無數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裹挾著往前走。要不怎說說,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呢。但是,只要還在往前走,就有希望有光明。”
道理說服別人的時候都好講,但是要說服自己,卻是非常的難。
就這麼撒手不管,等著日後再一走了之,即使不面對張偉、譚玉芬、鄭屠夫、吳世才等人,楚天舒的良心也會不安啊。
可是不甘心又如何?
王少磊幾乎是楚天舒最後的希望,但這個希望也在瞬間破滅了。
“我說句可能很幼稚的話啊,”楚天舒停頓了一下,鼓足了勇氣問道:“王大哥,嗟來之食的味道不太香吧?”
王少磊邁出去的腳步再次停了下來,迴轉頭神情嚴峻地盯著楚天舒。半晌,才冷冷地說:“兄弟,你這話問得有點太……難聽了。”
“我……”楚天舒與王少磊四目相對,他遲疑了一下,痛苦地說:“我真的希望能在跟隨你走了之後,大家別在背後罵得比這更難聽。”
王少磊沉默了片刻,激動地說:“天舒,你以為我願意去窮鄉僻壤?你以為我不想就在青原市做一番事業?借用一句西方的諺語,誰不希望自己死後能升入天堂?”
楚天舒突然從中看到了一線希望,他試探著問:“少磊,你的意思是?”
王少磊將目光移開,看著不遠處的市委市政府大院,既像是在對楚天舒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官場險惡,變幻莫測。不到最後被吃掉的時候,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處於食物鏈的哪一節。”
聽到這話,楚天舒的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伊海濤和王少磊他們也不甘心坐以待斃,至少可以肯定,伊海濤不會!
官場上有著太多的爾虞我詐,說到底,王少磊還不敢徹底信任楚天舒。
畢竟,楚天舒是簡若明身邊的人!
楚天舒對簡若明與王致遠的過往史毫不知情,但王少磊一清二楚。即使楚天舒願意跟隨自己去窮鄉僻壤,王少磊也還是放心不下。
這年頭,王少磊還在演一出腳踏兩條船的好戲,誰又敢擔保楚天舒不會在關鍵時刻調轉槍口呢?
當然,王少磊考慮得更多的是,處於簡若明把控之下的國資委,楚天舒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又能有多大作為呢。
“我到了,再見。”王少磊伸出了手。
楚天舒緊緊握住王少磊的手,激動地說:“少磊,謝謝你看得起我。”
王少磊的手裡也加了把勁,笑道:“天舒,客氣了。”
與王少磊分手之後,楚天舒慢慢地往回走,車還停在青蓮會所的門口呢。
不到十分鐘的路程,他足足走了半個小時……
向晚晴向臺裡申報《國企改革破冰之旅》的選題終於獲得了批准。
製作了公安局擒獲搶劫團伙的專題片之後,向晚晴在青原市的人氣大增。
要收視率,拉廣告贊助,青原衛視離不開向晚晴。
這顆搖錢樹想做的策劃,誰要是想攔著,那簡直就是在與年終效益獎作對。
不過,據說這裡面還是頗費了一番周折。
據說臺裡收到了她的選題計劃之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