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抓他們?”
陶玉鳴說:“我們接到報警,有人在客運站尋釁滋事,打架鬥毆,我準備把他們帶回去調查。”
楚天舒問:“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陶玉鳴茫然地搖了搖頭。
楚天舒大聲地說:“他們是我請來的客人,也是我們南嶺縣的客人。”
陶玉鳴和付三森驚訝地對視一眼,均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和震驚。
周伯通的眼神中現出了一絲絕望。
付三森臉上浮現陰翳的表情,冷笑著問道:“楚書記,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雖然任何人都可以從付三森長得與付大木酷似上認出來,他應該是付大木的兄弟。但是,楚天舒打量了他一眼,卻輕蔑地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付三森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強作鎮靜地說:“楚書記,那我請問一句,難道就因為他們是你的客人,就可以在我們的地盤上欺負主人嗎?”
這一句問話,引起了人群中的騷動。
付三森自以為問得很有水平,他眯縫著眼睛盯住楚天舒,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你們是南嶺的主人?你們配嗎?”楚天舒義正詞嚴地說:“你們在南嶺縣橫行霸道,魚肉鄉民,欺壓百姓,你們有什麼資格當南嶺縣的主人?我告訴你,別說是南嶺縣,整個神州大地都是人民的地盤,廣大老百姓才是真正的主人。”
付三森被徹底的激怒了,他氣急敗壞地叫道:“楚天舒,你不要以為你是縣委書記,就可以縱容他們在南嶺縣胡作非為,仗勢欺人。”
“是誰在胡作非為?是誰在仗勢欺人?你說了不算,”楚天舒把手一揮,大聲地說:“大家才最有發言權,監控錄影也可以作證。”
一席話,極大地打擊了付三森的囂張氣焰,他一隻手摸著臉,一隻手指著冷雪,歇斯底里地叫道:“她打了我一巴掌,大家都看見了的,證據就擺在這裡,你還有什麼話講?”
楚天舒瞟了他一眼,果然臉上還有清晰地手指印,他輕蔑地一笑,說:“就憑你剛才滿嘴的汙言穢語,我認為,你還欠她一個耳光!”
付三森徹底無語,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著陶玉鳴。
陶玉鳴硬著頭皮,說:“楚書記,公安局按正規程式出警,不會偏袒任何一方的。”
“好!”楚天舒毫不客氣地說:“老陶,你是南嶺縣的公安局局長,在人民生命財產安全受到侵害的時候,你應該做的就是運用法律賦予的權力去保護,絕不能和流氓無賴串通一氣,顛倒黑白。否則,人民群眾不會滿意,我也不會答應的。”
這正義凜然的話語,讓陶玉鳴閉上了嘴巴,收起了手裡的槍。
楚天舒轉向周圍的幾名警察,語重心長地說:“同志們,作為人民警察,老百姓是多麼希望你們能秉公執法,多麼希望你們能除惡揚善啊!如果你們迫於無奈保不了一方平安,但最起碼的,也不能成為流氓無賴的幫兇,不能濫用警械對付無辜百姓啊。如果連這最基本的底線都守不住,怎麼對得起頭上頂著的國徽?怎麼對得起人民警察這個光榮而又神聖的稱號?”
聽著這振聾發聵的講話,在場所有的警察都低下了頭,他們把手裡的警械收了起來,一個個抬起手偷偷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
面對楚天舒連珠炮似的連聲轟炸,陶玉鳴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面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始終不敢正視楚天舒,因為感受得到,楚天舒的身上正散發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凜然正氣。
周伯通是個狡猾之人,他終於明白今天再也沒有可能找回面子了。
鬥狠氣拼實力,根本不是冷雪和黃天豹他們幾個的對手,講事實擺證據,圍觀的群眾不會站在他們一邊,監控錄影也可以說明一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