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說道:“這是三年前我們幾個做了一次,從一個老外身上得到的。做這種事情,男人總比女人容易一些。所以我就索性把自己扮成一個男人,這樣多好。”理由倒是很充分,女生打劫總給人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女人的那種小身板,根本就起不到威懾的作用。所以女孩做出這樣的決定,還是可以讓人理解的。甚至可以說,這個點子不錯。
“他們四個不會也是女的吧?”龍康問女孩說,說著他起身摘下了一個人的面具,露出的是一個男人的臉。這讓龍康踏實了很多,要是踹的是個女人他肯定有些無地自容。因為他剛剛用的力氣太大了,那個人的腿估計是骨折了。要是男人的話沒什麼,如果是女人下手的確有點狠。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女人,但只要是女人男人們一般下手的時候不會那麼利落。在男人的概念裡,女人總是弱小的。所以對女人出手,男人總會有一些心理上的估計。當然這說的是很會憐香惜玉的男人,如果碰上那種五大三粗的,結果是什麼樣可能就不知道了。
“他們四個都是男的,就我一個是女的。”女孩對龍康撇了撇嘴說道,那面容上清純可人根本就很難讓人把那張臉和打劫聯絡在一起,可不管怎麼樣這個女的就是個劫匪。
韓羽現在還真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如果不知道女人的身份他現在可能已經將五人趕下車了。可是現在發生了這樣一個戲劇化的變故,還真是讓人有點無所適從的感覺。
“接下來的事情要怎麼處理,你們是要自己下車還是我把你們送下車?”韓羽開口問道,不管是男是女這場遊戲都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總不能讓這一群人一直呆在車上,那樣就亂了。五個劫匪呆在車裡總會讓人覺得有些不自在,總要擔心自己的錢包是不是還在身上。這一路提心吊膽的肯定會很不舒服,再說了他們五個人沒有任何的理由不下車。韓羽說話間已經站了起來,他的腿站的很直。韓羽雖然走起來腿不直,但是站還是能站直的,所以五人並沒有發現他腿上的狀況,就算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就是這樣的韓羽把他們的頭頭給收拾了。
“沒勁了,幹了三年真覺得一點意思也沒有了。”女孩說著轉身對另外四人道:“哥幾個,咱們今天就在這車上分道吧。你們也看到了我的真實面目,有我這個女人當你們的頭你們肯定也會很不自在的。”聽女孩這話的意思,是不想再幹打劫的事情,要金盆洗手從良了。從她的話中韓羽又聽出來一層意思,她打劫純屬就是為了娛樂,沒有什麼實際性的目的。再有這個女人的演技實在是好的沒話說,剛剛還告訴韓羽自己是為了老婆孩子熱炕頭呢。看來這三年來她真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男人了,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女孩大概就是一直活在自己假的身份裡,她覺得這樣很刺激。有些人喜歡一些莫名其妙的生活,這女孩其實和徐長風是一種人,都不喜歡生活太過平淡,想要生活中多那麼一點刺激。只是她尋找刺激的方式比較特別,從實質上講她做的事情那是絕對的違法亂紀。是錯誤的,非常錯誤的一種行為。
“老大,不管你是男的女人的,我們都跟著你了。沒有你,我們什麼都做不成啊。”戴著豬八戒面具的人說了一句,他現在也顧不上自己的肚子疼了一聽說女人要散夥顯得非常著急。剩下的這四個人估計就屬於膿包型別的,女孩要他們恐怕也只是為了壯壯門面。畢竟打劫這種事情一個人來的話有點太離譜,人越多就越像那麼一回事,一個人的話總顯得太孤單。
“我們這兩年也存了一些錢,你們取出來做一點別的什麼,別再打劫了。”女孩擺了擺手說道,看樣子是決心要散夥了。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會在這輛車上終止自己的打劫生涯,事情就是那麼的奇妙,你總是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也許是驚喜,也許是失落。這女孩看來也是個我行我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