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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浴,我會陪在你身邊,你趁著這段時日好好調養著,免得讓阿離憂心。”蘇離淵說著,故作輕鬆一笑。

秦思喉頭酸澀難當,只好背過身去。她垂眉斂目地說道:“是啊,朝中的事情孃親交給我就是了。”

“女兒有些累了,爹爹孃親慢聊。”

虞靑輕咳了兩聲後,也不留她,低聲道:“你去吧,明日便搬去明靖宮吧。”

“是,女兒告退。”

秦思低低垂首,直到退出鳳離殿都不曾抬起眸子。

關上了鳳離殿的殿門,秦思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唇。她腳下走的飛快,眼角的淚一顆顆滴下來,被風盪開。

虞靑咳出的血裡帶著黑色,她不會認錯,那是毒。看方才蘇離淵的神色,他想來是知道的。既然他們都想瞞著自己,那秦思便讓他們瞞著吧。

可是,連蘇離淵都束手無策的毒,孃親莫不是……

秦思停下步子,慌著吸了一口氣,胸口堵塞住的窒悶感讓她險些站不穩。爹,娘,你們要瞞著我,我便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這一夜,鳳離殿中蘇離淵與虞靑二人,執手相坐了一夜。而秦思,則在寢宮中獨自傷神到天明。

次日,秦思正式搬入了明靖宮,青墨天官隨行身側。而蘇離淵的身份不便明言,只得遊走於各宮之間。

望著富麗堂皇的明靖宮,秦思生出些困頓。天官在身後輕語道:“公主,覃郡主求見。”秦思抬起微微壓下的眼眸,理鬢道:“宣。”

覃郡主隨著天官入內,身後還跟著兩個手中托盤的婢女,鳳眼一直不住地在明靖宮內看著,微帶著點欣羨之意。

“叩見公主殿下,殿下千歲。”覃郡主上前展開雙袖,身軀微降福禮。

覃郡主講起禮數來,秦思倒是有些不習慣,她揚了揚手:“郡主免禮。”

覃郡主落座後,便指了指婢女手中的托盤道:“公主,這是汀雨的小小心意,還請公主莫要嫌棄啊。”

“郡主這是說的哪裡話,你來看望本宮,本宮就很開心了。對這心意,更是說不上嫌棄。”秦思示意天官將托盤傳上前來,解開上頭的紅布,一邊的托盤上是奇珍異寶,而另一邊,卻是一封信。

秦思眸中一變,將信放在手中摩挲著:“你們都退下吧。”

天官聞言有些不放心,隨即想起了秦思身邊尚有月夜,於是告了一聲遵命,領著正宮中的侍女齊齊退下。

秦思開啟那封信,上面列著不少朝臣的大名與軟肋。秦思面頰帶笑,以輕描淡寫的神色將信又合上,好似上面只是清風明月之詞。

兩方交鋒,誰先沉不住氣了,誰便輸了。這點道理,秦思是明白的,既然覃郡主拿了這東西給她,便不會再收回去。

耐心,秦思可不缺。

果然,等了許久,覃郡主也不見秦思開口,只好低聲問道:“公主殿下可曾看明白了?”

“郡主姐姐想要跟本宮說什麼?”秦思挑了挑眉,似乎疑惑不解。

“這封信上寫的可是柴郡王一方的勢力名單。”覃郡主不再兜圈子,直言相告:“這名單後面所批註的,便是這些人的弱點。公主只要拿著他們的把柄,便能夠將柴郡王的勢力拔除掉。”

秦思眼角勾起,唇邊含笑:“哦?此話當真?”

“自然是真的,不信的話公主大可去查探一番。”

“那郡主姐姐為何不把信直接給母皇,而是交給本宮?”秦思看著覃郡主問道。

覃郡主起身,對著秦思又是一禮,她沉聲道:“不瞞公主殿下,汀雨是想讓公主來立這一功。”

“怎麼說?”

“公主殿下若能平定朝堂,皇姨母必定很開心,而公主也可使百官信服,從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