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是來找她的事,戚氏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而於氏在離開靈浦村的時候,來找過村長,說的什麼事情,她也沒細打聽,她道:“這事我也拿不了主意,等村長回來再說,要不你們明兒個再來?他還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
“沒事,我不著急,我再等等。”白氏笑嘻嘻的說著。
這話一出,戚氏也不好再怎麼趕人,只得讓白氏,賀秋,小楊氏到廂房裡待著,又送了茶水點心。
待戚氏走了,白氏嘲諷道:“你們來作甚,跟在我屁股後頭有啥意思?就是來了,也沒用,哼。”
賀秋沒功夫和白氏吵,這一路跑來,氣還沒喘勻呢,她仰頭喝下茶水,呼著氣。
……
申時初,酒樓裡,雲煥陪著馬昌喝酒,兩個男人在一起喝酒,馬昌放的開,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還一邊和雲煥吐著苦水:“許霖,你說我活的窩囊不窩囊,有時候,我就想,你說我活著是為了個啥!”
說著馬昌仰頭悶了一口酒。
“馬二爺,何必呢,你這樣每日飲酒作樂不是更讓他們得意,何不振作起來,給他們看看,你不比馬大爺差!”雲煥硬聲激著馬昌。
馬昌顯然有些底氣不足:“我?我能幹啥!”
“馬大爺幹什麼,你就幹什麼。”雲煥清俊的面容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說的很認真。
“他?”馬昌冷笑。
帶著醉意,他頭暈眼花的看著雲煥,不屑的道:“就他那點本事,我還不稀罕學!”
雲煥還記得上次賀瀾提起的馬留做生意的骯髒手法,聽馬昌這麼說,他順杆爬:“這話是什麼意思,馬大爺的生意做的不錯吧。”
“老子呸!要不是他手裡握著別人的罪例,我看誰會找他做生意!”馬昌喝紅了眼,一股腦的喝罵道。
雲煥不動聲色的聽著,難怪,這種手法,雲煥並不陌生,這些用來威脅高官仕途,雖骯髒,卻很管用。
他道:“這種法子,保的了一時,保不了一世,哪天那些人氣了,幹出什麼不人道的事情來,這可就說不準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馬昌又喝了幾口酒,沒有說話,心裡頭一直琢磨著方才雲煥說的事。
雲煥也不急著說,反而也埋頭喝著酒。
與馬昌喝的差不多了,才得已脫身。
從酒樓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正準備回許家,就被別人截下了。
李月花剛從孃家出來,準備坐著牛車回朱瓦村,就看見了雲煥欣長俊挺的身姿,月色下,更覺得他那張冷俊的臉龐好看,心裡頭又十分憤憤,明明該是和她成親的人,卻偏偏被那個女人得了手,她望著雲煥,不甘的上前,親暱的道:“霖子哥,哎呀,沒想到在這碰見了你。你這是幹嘛去呀?”
雲煥清冷的低眼掃過李月花,淡薄的吐出兩個字:“回家。”
然繼續目不斜視的朝前走。
李月花被甩在後方,氣急跺腳的追了上去,“霖子哥,你等等我,我還沒說完呢,慢些走,我快跟不上了。”
使勁的追了過去,惱火的擋在雲煥面前,嘟著嘴,不滿的說:“霖子哥,你這是怎麼了,往前我和你說話的時候,不管再忙,都會等我說完的,霖子哥~”她說著,已經委屈的眼眶溼潤了。
雲煥根本就不知道李月花再說什麼,剛要抬步錯開李月花,卻發現身子竟然不受自己的控制,邁不出步子來。
李月花見雲煥不動,立即挽上了雲煥的胳膊,嬌柔的依在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