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學餅的婦人。竟然是洪海的媳婦,還真是一種不得不說的猿糞啊。
她冷瞧著嚴花花:“難怪兒子會偷東西!有洪海這麼個爹,怕是什麼都學會了。”
提到偷東西,嚴花花面色羞愧,強持著鎮定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回家問洪海去罷。”
“娘。娘。”
又是那個處於變聲期的男娃,他氣喘吁吁的跑進木廠,面色難堪的拉過嚴花花。小聲道:“娘,快和我回去。”
“回什麼回,我這是為你爹討個公道,咱們家可不是那種能讓人無緣欺負的人!”嚴花花心中雖有疑慮,但氣勢仍舊不弱。她一把將自己兒子的手甩開,她必須的討個說話,不然她男人的藥錢他們都出不起。
“是爹讓我來的,說有啥事情回去說,就別在丟人了。”男娃鼓足勇氣,學著他爹的話。一字一樣,原原本本的說給嚴花花聽。
嚴花花一聽,臉就再也掛不住了,難不成他爹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木廠的事情來?一想到這,她看也不看雲煥。急忙拉著自己兒子往出走。
賀瀾暗自搖頭。
心說這嚴花花就是做慣了這偷雞摸狗的事情,她男人也是,這兩人配在一起,可算是絕了。
回了小院,她和雲煥商定了一番,決定就照劉浩然的意思,若是出了事情,就到山洞裡避難。
賀瀾腦中出現最大的難便就是旱災了。
實在是想不出一個月後能有什麼難,還非得去山洞裡藏著。
且不說劉浩然神出鬼沒,她也不知道他住哪,現在就是雲煥想見他,也不知道上哪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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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夏竹在牢房中足足呆了五日,才被放了出來。
這五日的生活,對她來說,就是揮之不去的噩夢,潮溼陰暗的牢房,腐朽的惡臭味,她一輩子受的罪,都沒有這五日來的多。
出了牢房,她立馬撲到夏仲衍的身上,“大哥。”
夏仲衍掩了掩鼻:“蓮子,帶小姐去洗浴。”
夏竹聞言,吸了吸鼻子,五日未洗身,可不就是這個味,她頓了頓,:“大哥,爹那邊……”
“你啊,我現在就奉爹的命,壓你回去,而且事情已經驚動祖母了,幸好這事壓了下去否則你還怎麼出嫁,行了,先回客棧。”
“……那蕭公子呢?”夏竹不死心的問著。
“妹妹,你就別想了,你與蕭公子沒可能。”不是夏仲衍不偏幫她這個妹子,可是也得看什麼時候,蕭煜恆是什麼身份,就是蕭煜恆同意,蕭王妃也不同意。
夏竹沒言語,默默的回了客棧,由丫頭蓮子伺候洗身。
夏仲衍坐在外屋,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父親已經來信,淮南王已經派人準備將蕭煜恆接回淮南,這也意味著,他也可以回雷州了。
只是二嬸那邊,他的眉頭擰了起來,來這這麼些日子,還不能將二嬸帶回,回去,怎麼向二叔交代。
想到這,他起身出了客棧,一路直奔靈浦村。
憑著記憶,他一路走至許家,目光下意識的在許家停留,只見許家的農屋空空,似乎許久未有人住。
未多想,轉而到了對面的農屋:“二嬸,二嬸?”
沒人應答,他又喊了幾聲。
“小哥兒,你找這戶人家的嫂子呢?”
空憑出現一道嬌滴滴的女聲,夏仲衍愣了一下,偏頭看去。那女子面容姣好,身段婀娜,並不像是鄉下人。
他應了聲。
那女子巧笑著:“小哥兒正不巧,來晚了。那嫂子已經搬走了。”
“什麼?!”夏仲衍驚的臉色大變,二嬸搬走了?都怪他大意,竟然相信了二嫂的話。他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