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冷靜下來。

溼漉漉的頭髮被真元蒸發，經過梳妝，藍若恢復尋常時候的美太。

來到桌前，給凌晨倒了一杯水，然後才說道：“眾所周知，大陸分為下凡天，玄明天，夜魔天，六慾天，可你知道下凡天之上的玄明天是怎樣一方景象？夜魔天又是怎樣一番局面？”

凌晨搖頭，自己沒去過怎麼知道。

“要想突破下凡天的境界，必須擁有倫海境界的實力，因為只有當體內的真氣全部演變成為真元后，才擁有穿越兩重天的實力，否則，未達到標準的實力前會被萬米之上的離界之火燃燒焚滅。”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玄明天的情況，說到這兒就不得不提一點，有關於封神強者的資訊。”藍若看向凌晨，問：“在你眼中，什麼是神？”

“擁有創造，毀滅的力量，凌駕於法則之上。”

“封神強者呢？”

凌晨想了想，便道：“所謂封神強者，不過是一種武力值的稱呼，與掌握了創造，毀滅的神明有著截然不同的區別。”

對於凌晨的回答，藍若表示贊同，臉上露出一絲欣賞：“理論上是這樣，不過，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誰掌握了創造，毀滅這種至高力量的神明誰也不知道，但武者的目標就是封神，所謂封神強者就是神，他們就是天。”

“然後？這跟眼下這件事有什麼聯絡嗎？”

“當然有。”藍若道：“從凝真階開始，算是武者正式踏入修煉一途，然後是真靈境界，接著是倫海，合道境，神魂境，太虛境，混元境，還有最後的封神境。千百年來，無數人你追我趕，全然為了最後的封神境。”

“因為封神境界代表長生與不朽，呵呵，是啊長生，愚昧的武者……世上誰人能不死永存，無論是風華絕代，冠絕天下，還是傾國傾城，名動九洲，到頭來也是一具骷髏，一抔黃土；任你一代天驕，坐擁萬萬裡江山，到頭來也終將化作歷史的塵埃。長生不老是所有人都渴望期待的，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老的紅顏，更沒有所謂不朽。”

“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芸芸眾生一般無二，無一不同，全都難以逃脫生老病死，沒有什麼能夠永生於這個世間。”

凌晨似乎是聽明白了一些，就介面道：“即便是封神強者也不能？”

“那是自然。”藍若微微一笑：“剛剛你也說了，封神強者不過是武力值的一種稱謂，他們算不得神，只能說是武者巔峰的存在。武者是人，人的野心慾望是無法遏制的，伴隨著實力的增長、視野的開闊，相對應的野心也會越來越強大，以至於最後吞噬了最初的求道之心。”

看了凌晨一眼，藍若點頭道：“這一點，你做得很好，冷若晨做得更好。”

“哦？”再一次聽到藍若把自己與冷若晨掛鉤，凌晨內心越發好奇，儘管他始終覺得自己不可能是冷若晨培養出來的棋子，但對於冷若晨總是抱著一種好奇心。

劍神冷若晨。

這幾個字就是具有某種特殊的魔力，深深的吸引著他，吸引他想要去了解這個人，這個具有神秘色彩的人物。

“事實上，這件事事情的始末非常簡單，只因為某些因素把它複雜化了而已，卻也不是三言兩語，簡簡單單就能說清楚的。”藍若下了決心，到了這個地步想要隱瞞是不可能了，以及繼續隱瞞導致凌晨不合作，倒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

“聽說過信仰二字嗎？”

凌晨輕輕點頭：“嗯！”

“信仰之力呢？”

凌晨搖頭表示不知。

“其實這就是一場關於信仰之力的爭鬥。”

“哦？”凌晨頓時認真起來，終於要撥開雲霧見青天了。

“想必在孟家，他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