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裡。
而那不知從哪發出的鞭哨,一聲連著一聲,像是催命咒一樣。那些嬰屍和鬼影此起彼伏,不住地往上湧。
而陳喜不住地往外噴血,發符,只一會工夫,就有些吃不消了。
我咬了咬牙,當恐懼達到極致的時候,行動往往已經不受自己的支配了。我見陳喜遇險,也顧不得其他,拎著桃木劍也要往上衝。
我剛起步,就有一個嬰屍跳起來,飛撲過來。
“去死。”我也學著陳喜大喝了一聲,一劍刺出。
劍尖正紮在那嬰屍的胸口,誰知道不但沒有刺穿他,那桃木劍反而被反震了回來。那嬰屍的面板竟然如皮革一般。
嬰屍被我桃木劍一擋,趨勢稍緩,落地後再次騰跳起來。
我看到嬰屍那乾癟的臉上,裂開了他的嘴,裡面有幾隻尖利雪白的牙齒,更像是野獸的獠牙。兩隻幾乎沒有眼白的眼睛,裡面充滿了血絲。他一下子用兩隻手攀住了我的肩膀,同時張嘴衝著我的咽喉咬去。
我甚至聞到了那嬰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