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正是如此？”

被如此以說，灰袍老者啞然，臉色一僵，但又很快恢復笑容。

“小友說得極是，因為時間太長，自己叫什麼名字我也忘記了，眼下只記得外人給的名號。”

“灰衣聖使！”

灰衣右使？

凌晨從未聽過這個名頭。

一旁的孟江蕊道是心有所想，似乎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個名號，但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在下凌晨，斗膽一問，諸位侵入孟家究竟為何？”

黑衣人忍不住的道：“師兄，你老毛病又犯了，被忘了你我還有正事。”

“嘶！”

灰袍老者頓時醒悟過來，臉上笑容頓時隱去，換上一股冰冷麵孔。

“若不是師弟提起，師兄已然忘記，孟家有如此英才著實令人羨慕。”緊接著，灰袍老者像黑衣人一樣拉攏凌晨，卻遭拒絕。

一瞬間。

凌晨眼中失去灰袍老者身影，等他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在自己身前。從灰袍老者眼睛裡，他看到了一種殺人的目光，那是獵人看待獵物的目光。

“既然如此，那就對不起了，小友，一路走好。”

話音一落，凌晨思維身體彷彿陷入了一種極度低沉其，眼前迷濛一片，昏昏沉沉，彷彿隨時會睡過去。

他努力睜大眼睛，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失去意志，但灰袍老者的力量著實變態，無論自己怎麼掙扎都沒用。

恍惚間，他看到了黑衣人得意的神色，斷斷續續的聽到他說：“小子，我師兄的殺人手法不痛不癢，你能死在他手裡也算是你的運氣，換做是我定當把你亂刀砍死。”

意識逐漸進入低估，眼前逐漸被黑色所替代。

到最後，眼中就只有灰袍老者，他的手一點點朝自己伸過來。

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漸漸的……

噗！

有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進入了身體，可什麼感覺都沒有。

“這就是他的殺人手法？”

這是最後一個念頭。

“三長老……”

突然，凌晨被一道的嘶吼聲驚醒，像是打了一個激靈，整個人立即回過神來。

入眼的是一個孟家三長老狼狽的背影，全身上下都是傷痕，此刻卻義無反顧的擋在自己身前。

孟江蕊急忙跑了上來，肉眼頓時一縮。

灰袍老者手中握著正在顫動的肝臟，而三長老身前卻是一個大洞。

若非三長老及時心臟挪動位置，此刻被攥在灰袍老者手心的，赫然就是他的心臟。

凌晨也是眼皮一條，這等殺人手法，原本他還疑惑灰袍老者身上的邪氣，果然是修煉邪門功法的。

“走，走，快走。”

三長老沒有任何遲疑，一掌把兩人推送出去，大吼一聲：“凌晨，不要辜負了小蕊，照顧她一輩子。”

轟隆！

三長老自爆，恐怖的衝擊波朝四周擴散，而在自爆的中央一下子出現一個巨大凹坑。

武者修煉到真靈境界後，便有了一個以命相搏，同歸於盡的手段。

自爆。

真靈境界武者自爆，能夠重傷一個倫海境強者。

倫海境強者自爆，威力直逼合道境界強者，若是沒有什麼保命的手法，多半會因此而隕落。

更何況，灰袍老者與黑衣人，距離自爆範圍這麼近。

凌晨從後面抱住孟江蕊，體內真氣凝結昇華，化作一道弓形的護盾。

真元衝擊波打在護盾上面，凌晨承受住了所有攻擊，嘴角溢位一絲鮮血。讓人欣喜的是，他巧妙的利用了這股衝擊波的力量，逃離現場的速度快如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