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善哉,在老衲的記憶中,只有一次,誤說了一句,那位女施主跳下床去奪門而逃……”
“什麼話這麼有殺傷力?”
“……老衲今日發現,原來女生也不錯。”
真是夠了,聽到這種話,那女的被嚇到奪門而逃,還算膽子很大,很有自制力的了,換做是普通女人可能會瘋狂地斬這男人十八刀。
這種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的話題,兩名當事者旁若無人地討論。偶爾甚至話題還會扯到我身上來。
“阿茅,約翰世侄年紀也不小了,與其過這樣放蕩糜爛的生活,是不是該建議他認真找個老婆,正正經經地生活呢?”
“有道理啊,老友,但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該找誰做老婆呢?”
聽到後來,我幾乎以為自己產生幻覺,否則怎麼可能聽到這種完全超乎常識與理性的瘋狂對談,不過這兩個多年好友卻越聊越開心,口口聲聲說什麼“長安”、“斷背山”之類的怪地名,儘管聽不是很懂,但一股寒意卻打從背後直冒上來。
總之,心禪大師對我沒有惡意,這是可以肯定的,但長時間與他耗在一起,那確實會要命的,所以每次講經完畢,我都忙不迭地落荒而逃。
離開老和尚的鎖命梵音,我很自然地開始尋找能撫慰身心的美好事物,這時候我都會很慶幸自己還身在金雀花聯邦,很容易就能找到月櫻,只要與她說說話,親親抱抱,紊亂的心情就會得到平復。
目前,我身邊的女性不少,又乖又美的俏徒兒阿雪、英姿颯爽的正職女友羽霓,還有倔強如鐵、柔媚似蜜的小情婦羽虹,環肥燕瘦,一應俱全,說來還真是享盡人間豔福,沒什麼好挑剔的。
然而阿雪的黑魔法雖然一天強過一天,但見識與想法卻不見得如何高明。
當我埋首在她雪白高聳的雙|乳間,嗅著那清新芬芳的芳香,可以藉此得到心靈上的平靜,卻不能指望她為我分憂解勞,想點什麼主意出來。
羽霓更不用說,失去靈魂與思考能力的她,除了替我解決性需要,還有在戰鬥中召喚出來當肉盾牌,其餘問題她什麼也解決不了。
羽虹曾經一度讓我寄予厚望,這個猛發正義春的少女,儘管在個人視野上略嫌狹隘與偏頗,但大體上仍算是有勇有謀,獨立行動的能力遠比阿雪、羽霓要高,可惜自從心燈居士身亡後,她表面上似乎毫不動搖,卻常常在半夜痛苦失聲,頻作噩夢。
不是開玩笑,我還親眼看到她開始說夢話,那時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及時,他就糊里糊塗走到不良中年的房裡去了。
也因如此,能夠與我進行理性論述,用高我一等的智慧與分析能力,幫我找出問題答案的,就只有月櫻一個人了。
“小弟,心禪大師的經講得好聽嗎?你可真是有福氣,能夠讓慈航靜殿親自為你講經說法,這不曉得是多少信徒夢寐以求的美事呢。”
“確實是厲害,我好幾次以為自己已經被超度往生了。”
一面苦笑,我一面摟著月櫻,進入她平時舉辦夜宴的地下室,幫她寬衣解帶,最後身上只穿絲襪與高跟鞋,搖擺著雪嫩白皙的至美胴體,與我在石臺上靈慾合一。
完事之後我與月櫻相擁著不忍分離,在周圍牆上的夜明珠照射下,月櫻清瘦而不露骨的香肩、光滑如白玉的背肌、只盈一握的苗條細腰,以及纖腰下細膩柔滑的臀部,都籠罩著淡黃的光暈,散發出聖潔的光輝,讓成為他唯一男人的我,從內心深處對她的美麗的背面發出讚歎。
“小弟。”
“嗯?”
“開心了嗎?要不要聽一點遠方的訊息?”
“哦,什麼訊息這麼好?我有哪個仇家也上西天去了嗎?
或許真該說是老天保佑,一切的事都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