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回,更何況還有一個琳賽公主,本就是她的目標,這兩個因素相加,她沒可能置身事外。
「趁早收起你的如意算盤,我是要找上那夥精靈沒錯,但沒必要與你聯手,以你的力量,聯手只會拖累我。」
看破了我的企圖,冷翎蘭搶先拒人於千里之外,這在我的意料之內,所以我也有我的籌碼。
「是嗎?但不與我合作,你怎麼知道那夥精靈到哪裡去了?」
為求小心起見,靈柩之內、琳賽的身上,我早就偷偷暗藏了發信魔法石,只要追蹤隱藏訊號,便可找到敵人。
冷翎蘭不置可否,但我知道她心中在冷笑,身為一流刀客,她與霸海這等級數的神兵自然有心靈感應,只要循著感應追蹤即可,根本就不需要我的配合。
「別死撐了,提供你那夥精靈的下落,這只是檯面上的下臺階,給你留點面子,如果要聽實話……嘿,你現在的力量是很強,但你就不怕戰鬥中有什麼意外,到時候孤軍奮戰,後繼無援,連你都要變成俘虜?」
我道:「要是被人拆了幾根骨頭、斷掉幾條經脈,或是插上幾十顆鎖脈釘,你就算有第八級力量也是廢人一個,屆時不知你的下巴還能不能抬那麼高?」
「你、你怎麼……」
冷翎蘭一句話半途止住,但我們都很清楚她要說的是什麼,「是要問我怎麼知道你狀況不穩,身體有問題是不是?還是那一句話,我的力量是不強,但我眼睛沒瞎!」
誠如我之前所料,剛取得突破的冷翎蘭,身體狀況大有問題,如果與人正面交手,戰鬥中很可能發生意外,這種時候若有人能從旁協助,為她掠陣,她就可以撐過那段不適,再發揮強橫力量,但要是孤立無援,那便只能被人當落水狗打,敗得冤枉,死不瞑目。
形勢比人強,冷翎蘭無奈同意了聯手提案,但在出發之前,她很慨嘆地說了一句。
「從以前我就覺得,你的眼光很厲害,光靠觀察就察覺很多事,你既然有這樣的資質,為什麼以前不好好練武?以你的聰明才智修練玄武真功,今天早就是當世高手之一,何必自甘墮落,活得那麼窩囊?」
冷翎蘭的這個問題,戳到痛處,讓我不得不回應。
「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月櫻沒對你提過嗎?」
「提過什麼?」
冷翎蘭似是一無所知,這讓我不得不稍作解釋,把當年發生在第三新東京都市,導致我習武一無所成的往事,完整說了一遍。我不喜歡重提舊事,尤其是說這些丟臉的事情,那種感覺很不好受,但要「和解」,說實話是最好的辦法。
聽完我的解釋,冷翎蘭的反應是呆若木雞,整個人傻在那裡,連我都被她的表情給嚇到,想不通她有什麼好震驚的。
「哪……哪會有這種事……那我過去這些年到底……」
咦?她在說什麼?這些話聽起來很有趣啊!
「那個傢伙……源堂·法雷爾究竟在想些什麼啊?為什麼他阻止你去金雀花聯邦?」
見鬼了,這種話問我,我哪可能會知道?變態老爸如果會照人情道理來做事,他就不是變態了。
「如果這麼說的話,源堂他……他根本就是一切不幸的源頭,是罪魁禍首啊!」
說到這裡,冷翎蘭義憤填膺,轉過頭來向我怒道:「為什麼?有這種父親,你難道一點都不會反抗嗎?」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怎麼反抗?像你一樣嗎?你可別告訴我,你覺得自己的反抗很成功,這種話源堂聽見會笑破肚皮的。」
冷翎蘭聞言,陷入沉默,久久沒有言語,期間她好幾次欲言又止,但一與我目光相接,馬上就把話縮回去。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可能是要向我說「對不起」,但……這應該是一種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