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習齊盯著他嗜血的唇,在昏暗的燈光下微啟,像魔鬼的唇一般滿溢誘惑:
『過來,Ivy。』
習齊跑了起來,他也像野獸一樣衝向了罐子。就在同一時間,罐子低吼一聲,在牆邊接住他的身體,然後用力地將他貫到牆上。習齊吃痛,張開口想要呼氣,但下一秒唇舌已被罐子奪去,罐子緊緊地抓住他的腰,撫下他的大腿,側首咬著、吻著他的唇瓣。
內室全是清晰可聞的水聲,已經分不出來是雨水,還是口腔裡的肆虐。
習齊仰起頭來呼氣,眼眶裡也全是水霧,他看不清罐子的臉,只感覺得到他像火一般灼熱的吐息。
「不後悔?」他看見罐子的眼睛有一瞬間變得清明,彷佛確認他意志似地望著他。習齊朦朧地想起紀宜的話:這個男人是用頭腦在演戲,隨時都可以從戲中抽離。
習齊感到一陣心酸,他用指尖抓進了罐子的背:
『擁抱我,把我貫穿、把我破壞、把我用你的火燒成灰燼吧!如果這樣的話,說不定我的灰燼還能被風吹進天國,說不定……』
習齊沒辦法再說下去。罐子又吼了一聲,像Tim一般野性、一般瘋狂。他俯身咬住了習齊傷痕稍褪的肩頭,用力地咬著,直到咬出鮮血,順著習齊蒼白的肩線往下淌。
劇痛襲上習齊的感官,但罐子的舌尖隨即追上他的肌膚,習齊從來不知道人的舌頭可以這麼靈敏,罐子舐上他的血,再順著血滴落的方向化下,滑過他溼潤的肌膚,滑上他已然殷紅挺立、泛著雨水光澤的□□。
罐子毫不留情地咬住了它,用牙齒拉扯,直到他發紅發腫,再用熱得發燙的舌頭包覆著,肆無忌憚地吮吸,然後又是一輪的咬囓,
「唔……啊……嗯……」
習齊被這樣的手段折磨得神志迷糊,他喘息著仰靠在牆上,任由罐子擺弄著他的身體、他的靈魂。罐子唇上不停,粗大的手往下撫摸,滑過習齊敏感的側腹,滑下他的跨間,隔著溼得只剩一層薄布的內褲,恣意蹂躪最脆弱的器官,
「哈……嗯……不,嗯……」習齊不由自主地挺腰,□□接觸到罐子同樣勃發的跨間,磨擦的瞬間,就像火柴棒互相擦過般燃起了烈焰,燒灼了習齊最後一點理智。
罐子毫不費力地舉起習齊白晰的腿,再次把他摜到牆頭,唇再次暴力地壓上習齊的唇,充滿侵略性的舌頭攪亂了習齊的自制力。他不自覺地張開了兩手,貼在已被兩人弄溼的牆上,頭髮無力的垂在一旁,習齊哭叫起來,
「不、不……快……不要……」他語無倫次地叫著。
罐子手上粗暴的一撕,習齊聽見布帛裂開的聲音,裡褲的碎片滑下習齊的大腿,淡色的□□整個露了出來。□□的入口完全曝露在罐子的視線下,習齊的哭音似乎更激起男人的嗜虐欲。罐子毫不留情地把食指伸進緊閉的通道,一次便直沒至底:
「啊……!」
習齊睜大了眼睛,數週沒有和肖桓他們交歡,本來稍微拓開的通道又變得緊窄,感受到罐子的手指在內壁搔動,殘忍地搔刮、蠢動,然後毫無預警地開始進出。習齊慘白的小腹因痛楚而發抖,卻又因快感而發顫,□□整個抬了起來,直直頂著他的小腹,
「不、不要了……進、進來……不、不行了……」
『還早呢……』無視習齊的哭求,罐子輕輕地俯身到他耳邊,靈敏的舌尖滑過他的耳殼,頓時引起習齊一身戰慄:
『既然開始了,就不要想我停下來喔,Ivy?』
習齊又痛叫了一聲,罐子把三根手指一次擠了進去,被撕開的錯覺再一次襲進習齊的腦海:「啊……啊啊!」他不自覺地扭著腰,想要從這樣的酷刑裡逃脫,但是罐子的手比什麼都有力,緊緊鉗著他的腰。
習齊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