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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封棺,接陰橋

等楊大叔養好精神,我和鐵頭、張師傅三個人又陪著他過去了一趟。 此時在後院已經搭起了一個簡易的靈堂,地上擺了四張條凳,一口紅色的棺材就架在這四張條凳上,懸在半空。 棺材側邊一個大大的“壽”字,在夜色中很是刺眼。 衛東亭雙手負在背後,陰沉著個臉,正在指揮劉浩等人開始封棺。 “急什麼?”我遠遠地喊了一聲,帶著楊大叔等人趕了過去。 “你又幹什麼?”衛東亭轉過頭看了我們一眼,冷冷地道。 “親爹都沒點頭,封什麼棺?”我反問。 衛東亭冷哼了一聲,“我是看在同行的份上,才對你再三容忍,你別挑戰我的底線!” “什麼就挑戰你的底線了?你這底線是不是有點低?” 我詫異地說了一句,就沒再理他,上前把那些個準備敲棺材釘的人叫住,“讓你們停手沒聽見啊,停停停!” 那幾人無奈只好停手,拿眼神去看劉浩。 “你又想幹什麼?”劉浩眉頭緊皺。 我沒接話,衝楊大叔招了一下手,“大叔,你來看吧。” “好。”楊大叔一到這裡,眼淚就忍不住地流,哽咽著上前,雙手顫抖地去撥開女屍面上糾纏的頭髮。 面對這樣一具恐怖的女屍,別人連靠近都渾身哆嗦,更別說是用手去觸碰了,但對於一個老父親來說,無論女兒變成什麼樣,都是老父親的心肝。 楊大叔久久看著女屍的臉,忍著眼淚,又去拉起女屍左邊的褲腿,一直拉到膝蓋上,仔細看了一眼,猛地失聲痛哭了起來。 我和張師傅、鐵頭三人慌忙上前,楊大叔拉著我哭道,“是秀玉……是秀玉,腿上的傷疤是她六歲的時候……六歲不小心留的……對上了,對上了……” 我看向女屍的膝蓋個,剛才楊大叔掀起來的時候我們也看到了,的確是有個傷疤。 張師傅和鐵頭二人都是臉露哀容,鐵頭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大叔,你給秀玉上三炷香。” 我上前安慰了楊大叔幾句,又把三支香遞給他。 楊大叔忍著悲痛,麻木地把三支香接在手中。 “這香……”張師傅輕咦了一聲,詫異地衝我看了一眼。 我問張師傅借個火,給楊大叔點上。 “好。”張師傅點頭,從身上摸出個打火機。 楊大叔在鐵頭的攙扶下,捧著三炷香,站到棺材面前。 張師傅打著了火,將火苗湊過去,點燃了三炷香。 這三炷香,跟平常所見的線香截然不同,乍一看,就像是用黃紙捲成的。 不過實際上,就是我用黃紙卷的。 “大叔,捧香跪下來給棺材磕三個頭。”我輕聲說道。 張師傅和鐵頭都很是詫異地看向我。 “你又在瞎搞什麼?”那衛東亭又忍不住呵斥道。 不過楊大叔渾渾噩噩的,卻沒有任何猶豫,撲通就跪倒在棺材前。 地面突然起了一陣旋風,他手中三柱黃紙香以極快的速度向下燃燒。 等他三個頭磕完,三炷香也燃到了盡頭,燙到了楊大叔的手。 他卻像是沒有任何痛覺一般,呆呆地跪在那裡。 我上前把他攙了起來,低聲道,“大叔,我們先回去。” 張師傅和鐵頭趕緊上來,一起攙扶著。 等走出一段距離後,我回頭叫道,“棺材別封啊,封了找你們算賬!” “封!” 很快就聽到衛東亭冷颼颼地下了命令。 我們一路沒停地回到了住處。 “那棺材裡的可能不是秀玉。”我進門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楊大叔本來已經神志迷糊,站都站不動了,一聽這話突然間雙目圓睜,猛地一把拽住了我,“您……您說什麼?” 我倒了一碗水遞給他,說道,“剛才我讓父親跪女兒,是不是很奇怪?” “對對對,我剛才都好奇死了!”鐵頭猛點頭。 張師傅目光一閃,道,“您這樣做,是不是有什麼講究?” “是剛才那三支香有講究,如果是父跪女,這三根香必然崩斷。”我解釋道。 “剛才那香沒斷,還燒完了,那就是說棺材裡的女人,不是秀玉?”張師傅最快反應過來,激動地道。 “不錯。”我點了一下頭。 剛才那三支黃紙卷香,看似普通,其實是我們靈門的一種秘術。 接陰橋。 所謂接陰橋,就是以黃紙卷香為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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