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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川四人在交手後才終於發現到原來這些黃丘族人全都是準戰士,完全不弱於自己。
頓時豳就不禁在心裡暗暗叫苦,這回是難逃一劫了,在這麼多準戰士的圍攻下,他們就算是想以命換命也做不到,畢竟黃丘眾人們也不是傻子。
而黃丘的一群準戰士當中還有蚩這麼一位實打實的一級戰士,有他的存在,角川等人沒一會兒就敗下了陣來。
噗哧!
蚩一矛刺進了角川的大腿內部,直接用力將他整個人給釘在了地面之上,石矛貫穿了角川的大腿,鑽出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傷口,矛尖透過這個傷口插進了地面的泥土當中,讓角川痛的額頭上瞬間就出現了一滴滴的冷汗。
“你們的祖地在哪?!”蚩一把抓起角川,直接對準他的右臉來了一拳,要知道蚩可是一級戰士,力氣非同小可。
捱了蚩的一拳,角川頓時忍不住的仰頭咳嗽起來,三四顆沾著血液的牙齒被他從嘴裡吐了出去,掉在地上顯得非常顯眼。
而就在角川倒下後,豳、犀等人也是紛紛被其他的黃丘族人給打趴了,少昊並沒有忘記沈農的命令,直接拔出自己的骨刀就把豳的一根手指給剁了下來。
“啊!!!!!”
豳的口中不禁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這種斷指之痛絕不是正常人可以忍受的,哪怕豳身為準戰士,在此刻也是痛的眼淚直流,手臂抽動不止。
“說!”少昊憤怒的吼道。
豳一言不發的看著少昊,儼然一副打死都不說的模樣,少昊直接又是一刀揮出,將此人的第二根手指給切了下來。
不僅僅是豳,角川那三人此刻也在飽嘗著這種殘酷的折磨,一根根被剁掉的手指頭牽扯著他們全身的痛覺,簡直快讓人疼到隨時都有可能會停止呼吸。
沈農站在旁邊皺眉看著這一切,雖然命令是他下達的,但若是讓他來親手執行,沈農估計自己還真做不到,畢竟沈農曾經生活在一個講道德**制的世界。
正所謂沒有最無懼的硬漢,只有更殘忍的手段,當犀被剁掉第七根手指頭的時候,他終於是忍耐不住的吐露出了泥鱔部落的祖地位置。
原來這個泥鱔部落就位於白澤的北岸,也就是黃丘部落的東北方向處,兩個部落之間大概有著數萬步的距離。
“我說……我說……我說……”犀滿臉扭曲的說道,因為太過於劇痛的關係,他的額頭上膨脹起了大量的青筋,看起來顯得非常猙獰。
“你們部落為什麼要抓我的族人?”沈農走到犀身旁問道。
“祭祀,巫說祭祀快開始了,到時候祖火需要飲下人血作為祭品。”犀顫抖的回答道。
“你們的祖火還需要祭祀?”沈農頓時納悶了,他還從來沒聽說過祖火需要祭祀,就算是駱蠻也沒有和他講過這個。
“巫,我們還是趕緊去泥鱔部落吧,萬一酋長他被當作祭品就完了。”蚩著急的說道。
“別急,泥鱔部落裡有多少一級戰士,多少二級戰士你知道嗎?我們就這點人,萬一被他們給抓住了,別說救不出熊鐮,到時候我們都得搭進去被當做祭品。”沈農嚴肅的說道。
在還沒有搞清楚敵人的情況之前,就貿然衝到敵人的領地裡是一種非常冒失的行為,這不僅會讓你達不成自己的目地,反而連你自己都賠進去。
沈農自然不會這麼魯莽,便蹲下身仔細的對犀詢問起了有關於泥鱔部落的所有事情。
“犀,不能說啊!”角川著急的提醒道。
沈農眉頭一皺,臉色陰沉:“把這個人拖到那邊去,再敢說話就殺了他。”
“是。”兩名黃丘族人直接抬起角川,就把他搬到了附近的一簇灌木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