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俱在。想想,就是那麼恐怖。既然這個其實在大家心都特想,但又不敢想的建議被否決,那麼就只能想想其他的玩法了。
於是,喬科爾提出了,兩兩對喝,喝得慢的那一個,唱歌,唱不了就表演其他的節目。於是,酒吧裡除了咕咕的喝酒聲,然後就是一陣的鬼哭狼嚎。雙方球員都被對方的嚎叫滲得真打哆嗦,而酒吧裡那個唯一的侍者觀眾,卻是在一旁笑得直打跌。
范德薩是第一個倒下的,坐在他對面的,正是同為門將的切赫。臉色通紅的切赫,舌頭也大了:“嘿,兄弟,別倒啊,杯裡還有酒沒喝完呢,先嚎上幾句,先嚎上幾句再倒……”范德薩卻是毫無反應,在切赫的呼喚中,徑直溜下了凳子。
范德薩的率先退場,頓時讓切爾西的這一幫人精shén大振,看到放翻對手的希望。可惜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之禍福。跟在范德薩身後滑下凳子的,卻是切爾西的替補門將庫迪奇尼,然後第三個又是切爾西這邊的喬科爾。
切爾西這邊說起來喝酒的高手還是有好幾個的,林風,舍甫琴科,德羅巴,蘭帕德,他們幾個經常性在林風的別墅喝著伏特加烈,酒量早就是練了出來。本來喬科爾的酒量也應該是不錯,但在今天,他對面的卻是酒量更勝他一籌的加里內維爾。
而切爾西接連有兩個滑到了桌底,嗯,其實他們在滑下桌底之後,已經被侍者辛苦的拖到一旁的沙發上去躺著了。切爾西接連損失了兩員大將後,曼聯的那一邊頓時氣焰囂張了起來,現在是他們六個人對切爾西這邊的五個人,多了一個人就多了一個人的酒量,很明顯,勝利的天平在向著曼聯他們傾斜。
不過,還是那句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之禍福。曼聯那邊的六個人,以為自己是勝券在握了,卻沒想到,切爾西還剩下的這幾個人,個個都是酒精考驗的高手,平時就是喝伏特加在鍛鍊的。這也沒辦法,誰讓切爾西的老闆是俄羅斯人,而寒冷的俄羅斯若沒有烈酒,又怎麼能夠輕鬆渡過寒冷的冬季呢。
麈戰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C羅納爾多與卡里克已經搖搖欲墜,內維爾和特維斯臉色通紅還在堅持,斯科爾斯與魯尼倒是還算好一些,只是看到戰友似乎是難以後繼,而敵人一方卻還沒有顯露敗相,心裡不禁有些驚慌。
又過片刻,C羅納爾多再也撐不住倒了下去,卡里克看到身邊的戰友犧牲,當下也放了武器陪著C羅納爾多倒下。切爾西戰壕裡的戰士們,頓時歡呼開來,鬼叫狼嚎的歡慶著。曼聯敗局差不多已定,隨著卡里克兩人的倒下,內維爾與特維斯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似是再來一杯,他們也就要跟著犧牲。
魯尼與斯科爾斯禁不住仰天長嘆,不是自己實力不夠,而是隊友跟不上節奏。苦著臉,魯尼掏出了腰包,不認輸不行了,再喝下去,他們真就沒辦法自己回去了。現在倒下三個,他們還可以一起扶著回去,若是內維爾和特維斯兩個人再一起倒下,魯尼與斯科爾斯還真就沒辦法送這麼多人一起回去。
“唉,韋恩,你怎麼就不堅持下去呢,再堅持一杯,我就真的要倒下了,唉,真是可惜,想讓人扶我回去的這麼一個小小的想法,都沒辦法實現,你說我幹嘛就要多這麼一杯的酒量呢?”紅著臉的蘭帕德在唉氣嘆氣。
魯尼頓時原本就很紅的臉,這下都快要往外滴血,咬牙切齒地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算……你……狠!弗蘭克,我們……走……著……瞧!”斯科爾斯拍了拍魯尼的肩膀安慰道:“韋恩,別理會弗蘭克這個得志忘形的小人,我們還是想想,現在痛快是痛快了,可是一下子倒了這麼幾個人回去,怎麼跟Boos解釋吧。”
林風假心假意地摟著魯尼的肩膀說道:“韋恩,需不需要我跟著去向弗格森爵士解釋解釋?再怎麼說,我的解釋,也比你們跟解釋要有用的多。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