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還有些癢。
小月氣道:“她不在更好,免得你藉口去和她親熱,冷落了我們。大哥,我們回帳篷吧!”
楊孤鴻垂頭喪氣地被她們半軟半硬地拖拉回去,費物和費熊在後面看著差點大笑出聲。
女人有時候就是煩人。
楊孤鴻在帳篷內被兩女纏得慾火旺盛,幾乎燒掉所有的理智,想到火龍六人可能正在野馬族的女人的肉體上翻雲覆雨,自己卻在這裡被兩個任性的少女折磨得快要發瘋,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他在這種瘋狂的情況下,作了一個瘋狂的決定,就是隻身獨闖野馬族,想方設法破去騰娜的心靈感召術。
兩女聽得他如此一說,立刻停止一切的動作,反對他單獨去野馬族。
反對無效,她們又纏著楊孤鴻讓她們跟隨,楊孤鴻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
她們歡喜之餘,又強橫地非禮起他來了。
女人在某些時候比男人還要色。
騰娜得回女兒之後,心情雖不見得有多少好轉,卻也沒有很大的悲憤。
她仔細觀察了女兒,並不見她受到什麼傷害,只是堅強高傲的眼神裡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春意——這是一個少女情動的表徵。
騰娜回想起女兒在兩軍對壘時被楊孤鴻吻得羞紅滿面的模樣,曉得女兒對那混蛋多少有些情意,只是這個女兒自己不清楚罷了。
那楊孤鴻的確是一個長得很俊的男人,也難怪她的女兒心動了。
女兒已經十八歲,也該有個男人了,過了開處大典後,就給她找幾個男人吧——但願她有這個福份。
唉!男人實在是上天賜給女人的最好禮物!騰娜想。
騰珍心裡頭很不好受,她堂堂野馬族的公主,竟然被一個比自己矮小許多的男人當眾強吻,她心口那股氣實在順不過來。
騰珍道:“娘,就這麼算了嗎?”
騰娜道:“你要娘怎麼樣?”
騰珍恨道:“我們領兵回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把那混蛋活捉了。”
騰娜道:“娘已經承諾過讓他們走了,而且他們也不會繼續出兵侵佔我們的領土,我們何苦再去挑起無謂的戰爭?難道昨天傷亡的人還不夠多嗎?戰爭的代價是以人的生命作為籌碼的,能夠避免的時候,還是儘量避免的好。女兒呀!我知道你很恨那個楊孤鴻,他對你做了一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騰珍道:“娘,他調戲女兒,騙女兒和他親嘴。”
騰娜笑道:“女兒,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別說和男人親嘴,就是和幾十個男人Zuo愛,我們野馬族的女人也是不怕的。”
騰珍道:“可是,沒經過開處大典,人家還是Chu女嘛!怎麼能給那個混蛋?”
騰娜隨口道:“是有些便宜他了,不過,我要他後悔放了你。”
騰珍道:“娘,你有什麼辦法整他嗎?”
騰娜得意地道:“那六個男人不用多久就會主動地跑回孃的身邊,到那時,他也無可奈何了。”
騰珍道:“若他再次出兵呢?”
騰娜道:“這就沒有理由了,他們自己要跑回來的,又不是我騰娜強行捉來的,他憑什麼出兵?再說了,現在我們的兵力已集合一萬多了,拚殺起來,鹿死誰手還未知哩,我怕他呀?”
騰珍由衷地道:“娘,你真偉大!”
騰娜傲然道:“當然!”
被稱讚的女人永遠都是驕傲的。
翌日,楊孤鴻告別費物和費熊,他們自然不放心讓楊孤鴻和兩個女人到野馬族。
費熊更說:“若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費蓮會把我殺了。”
楊孤鴻笑說:“沒那麼嚴重,你那妹妹巴不得我早點死,好讓她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