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拉開了,許婧這一巴掌大的很用力,臉上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很快,許婧被靳辭帶走,許辭陪著宋齊雅去做筆錄。
因為是家庭糾紛,處理起來也簡單。
許辭想找許平遠好好談談,這件事情得處理,雖然說宋齊雅先不道德,但許平遠對她屬實算不上多好,光那些事情拎出來就是一大堆,要真論起來,還真的很難分出到底誰是受害者。
但許平遠一反常態地拒絕了。
帶著許婧和靳辭走了。
許辭站在門口微微嘆了一口氣,看向宋齊雅,她依舊一臉我行我素的樣子。
陳鬱從座位上起來,走到她面前。
陳鬱比許辭高一個頭,這會站在許辭的面前,顯得許辭小小的一個人兒,說不出的可憐。
陳鬱的陰影籠罩著她,從身後壓根看不見許辭。
他身上的桃子香水味讓人很舒服。
「好亂。」這是許辭冷靜下來之後對陳鬱說的第一句話。
陳鬱偏著頭,安靜地聽她說,「怎麼個亂法。」
許辭說不出來,搖頭,「就是很亂,每當我以為事情不能更糟的時候,總會有新的東西蹦出來打破我的下線。」
之前她覺得私生女的這個名號是要背著她一輩子行走的枷鎖,但事實證明,還能更差。
她抬頭,眼睛很酸,在往外冒眼淚,「陳鬱,想做個普通人是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對不起,我又讓你看到我難堪的一面了。」
她努力仰起頭,拼命眨著眼,才把眼淚憋回去。
陳鬱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懷裡,死命摁著她的後背不讓她動,「許辭,這不關你的事情,你不是造成這一切的元兇,那就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情而煩惱,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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