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什麼尊者,還說自己不是母儀天下的命,根本一排胡言,鹿死誰手還很難說呢!
她只顧憧憬著美好的未來,卻未發現高元昊眼中的惡毒而陰沉的光芒。
回到東宮,高元昊先是立刻命人準備熱水,並伺候楚寒笙清洗乾淨,又換上了嶄新的宮裝,接著又急急地宣了太醫前來。原本就沒什麼事,太醫叮囑幾句之後很快便離開了。
高元昊卻顯得極不放心,早已在床前落座,握住楚寒笙的手連連皺眉:“這群太醫到底頂不頂用,怎麼連藥也沒開就走了?”
楚寒笙微笑搖頭:“殿下放心吧,太醫說我只是受了些驚嚇,不會有事的。”
“最好沒事。”高元昊哼了一聲,“你若有任何差池,我唯他們是問。”
楚寒笙還未開口,便見侍女急匆匆地奔了進來:“殿下,皇上有旨,請您和二小姐立刻御書房見駕。”
楚寒笙一愣,立刻心如明鏡,必定是杜映菱不甘心當眾受辱,跑到皇上面前告狀去了。
高元昊同樣一聲冷笑:“來得倒快,難道本宮還怕了她不成?寒笙,不要怕,跟本宮走,本宮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動你一根頭髮。”
來到御書房,楚寒笙抬眼一瞧,果然發現除了當今天子高靈諾和蘭皇后,左丞相杜如良和杜映菱也早已坐在一旁,各自滿臉陰沉。尤其是杜映菱,看到楚寒笙的一瞬間,她臉上殺機密佈,若是目光能殺人,楚寒笙恐怕早已投胎千百回了。
不過高元昊卻當兩人根本不存在,上前幾步抱拳見禮:“參見父皇母后,不知父皇傳召有何吩咐?”
高靈諾的臉色雖然沒有多陰沉,但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元昊,你又做了什麼好事,還不給朕從實招來?”
高元昊滿臉無辜:“兒臣不知父皇在說些什麼,兒臣今日只是陪寒笙前往瀲灩湖遊玩,難道這也不行嗎?”
高靈諾還未開口,杜映菱突然一聲尖叫:“殿下,你還好意思說!一大早我便親自入宮請殿下前去遊湖,殿下卻說公務繁忙,誰知轉過臉便與這個賤人同去遊湖賞荷……”
“說話乾淨點。”高元昊一聲冷哼,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寒笙是本宮的側妃,你卻一口一個賤人,究竟是何居心?”
“你……”杜映菱越發惱怒,用詞也更加不乾不淨,“什麼側妃,分明就是個狐媚禍主的賤人,留在身邊早晚是個禍害,倒不如……”
“映菱,皇上與皇后面前,不容你放肆。”雖然是為自家女兒撐腰來的,杜如良也覺得杜映菱的確有些太不像話了,不得不出聲阻止,“你若果真受了委屈,自有皇上和皇后為你做主,急什麼?”
杜映菱恨恨地哼了一聲,上前幾步屈膝施禮:“皇上,皇后娘娘,您可要為臣女做主啊!殿下他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將臣女打成這個樣子,臣女今後還怎麼做人?”
高靈諾轉頭看向高元昊,語氣瞬間變得嚴厲:“元昊,究竟怎麼回事?映菱是你的正妃,你怎可對她動手?”
“父皇容稟。”高元昊抱了抱拳,不急不慌地說著,“她若非將兒臣逼得太狠,兒臣又怎會對她動手?今日兒臣與寒笙共同遊湖賞荷,原本是一大雅事。可是她卻突然莫名其妙地跑來胡攪蠻纏,還將寒笙推入了湖中。若非兒臣搶救得快,寒笙恐怕就……兒臣也是真的急了才會打了她一巴掌,請父皇明察。”
要倒是想不到中間還有這等曲折,高靈諾不由將目光轉向了杜如良和杜映菱:“哦?原來還有這種事?杜愛卿,你看這……”
杜如良也正暗暗皺眉,同時責怪杜映菱太不知輕重。剛才杜映菱哭哭啼啼地回到府中,跑到他的面前告狀,說高元昊一門心思都在楚寒笙身上,不但對她不加理會,今日更是大打出手,要他入宮為她討回一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