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師兄,雖然我們相交不長,我一定替你查明害你之人。我們畢竟並肩作戰,大戰翼尾鯊一場。”
“咚。。。咚。。。咚。。。”絡繹不絕的鐘聲突然遠遠傳來,震的海鳥四散亂飛,發出驚懼的“噶噶”之聲。
黃治林屏息細聽,對李越等人的詢問眼神不予理睬。
“三十三響!糟了!是強敵來襲的鐘聲!”黃治林取出兩塊靈石嵌入桅杆之中,“呼呼“之聲猛然響起,布帆吹的臌脹起來,桐木小舟如同離弦之箭衝向海灘,一眨眼功夫,靈石用盡,桐木小舟顫悠悠在淺灘停了下來。
“嗯”一聲似是梵樂的長音響起,一張半透明的圓頂護罩將整個群玉島罩在其下,閃著幽幽光澤。黃玉峰,赤玉峰,翠玉峰,墨玉峰,白玉峰,暖玉峰上光芒閃爍,無數人影縱橫飛躍,聚集在浮玉宮大殿門前廣場上,抬頭看向護罩之外。
李越暗喊一聲“糟糕”,他們的桐木小舟剛好被擋在護罩之外。
“浮玉九環鳴月大陣?”周樹勝詫異喊道,接著他咧嘴就要哭:“我們被關在外面了,哇。。。”
就在那一刻,數十條雪白輕紗飛揚電射而出,將護罩之外幾十正趕到山門附近的浮玉宮弟子接引入護山大陣。李越他們覺得渾身一顫,桐木小舟就被一匹白紗捲起,“嗖”地一聲拉入半透明護罩之內。
“轟隆隆”一聲巨響,一隻比浮玉宮大殿門口的廣場還要大的手掌拍在護山大陣上,半透明護罩如同被揉搓的肥皂泡一般,迅速凹下去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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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愛冰這次高燒,燒了三天三夜,當她清醒過來,臉還帶著不健康的紅色。
舍友小珠這幾日都快急哭了,早晨起來見許愛冰能起床喝水,跳到喉嚨的小心臟終於可以迴歸原位。
“愛冰,你起來了?!”語氣說不出的驚喜。
舍友小珠是這段時間為數不多還和許愛冰往來的熟人了。她們畢竟一起同舍三年了。“她應該相信自己的吧。”許愛冰想到。她朝小珠笑了笑,走進了衛生間。
冰涼的水從花灑淋下,如同串串透明的珍珠,潤澤,清冽,美好。
許愛冰就這樣任水流淌著,閉上眼睛,感受到水落在潮紅的面板上“沙沙“的聲音,安逸直透心底。不知過了多久,許愛冰覺得一絲異樣,她睜開雙眼,驚呼了一聲。花灑中流出冰涼的水滴到身上迅速變成繚繚蒸汽,就剛才覺到一樣那一會兒功夫,小小的衛生間已經霧氣騰騰,而身上再也感受不到水珠落在面板上的清涼感。
“自己這是怎麼了?”許愛冰滿心驚慌,渾身寒毛倒豎。
“轟隆”一聲響起,就如煤氣突然被點燃,衛生間內的水霧轟然變成炎炎烈火燒了起來。
“啊!”許愛冰一聲尖叫,抓起浴巾就往外面跑。
“怎麼了?怎麼了?”小珠嘴裡還叼著一個白水煮的雞蛋,慌慌張張跑了過來。看到許愛冰裹著浴巾跑了出來,衛生間內熱氣騰騰。
“呀!這麼熱的天,你還洗熱水澡,燙著了吧!”小珠連忙進去將衛生間的窗戶開啟。
“這是幻覺,幻覺!”許愛冰喃喃道,想擦乾長髮上的水,結果發現頭髮是乾的。她心裡一顫,也沒吭聲。默默將衣服換好。
“今天去上班呀?”小珠詫異問道。
“國慶長假,又病休了兩天,好多活要趕。”許愛冰點點頭。
“呀!你先吃個煮雞蛋,等等我!”
許愛冰和小珠肩並肩走向公司,大概十分鐘的路,許愛冰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倒黴,這麼碰到他了!”小珠低聲在許愛冰耳邊說道。
許愛冰抬頭一看,居然是蔣天一。蔣天一剛剛將車停好,手裡抖著一串鑰匙,一搖一晃的,邊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