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我信不過。”
萌萌淡淡的一句判了他的死刑,沒等那人上訴,額頭已經貼上一隻冰涼的小手,緊接著大腦便是一陣迷糊。
片刻之後,萌萌收回手,那個人的腦袋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只是目光已經變得散亂和茫然。
“我現在信了。”萌萌起身離開,進入到那條裂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