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劍早在手中,飛快迎上,鐺的一聲,金梭已和長劍拼了一個來回。
徐紫衣只有一人,沒有什麼太大威脅,霧樓的十多輛馬車停在路上,彷彿連馬匹都感覺得到,打著響鼻,不耐煩的甩起馬蹄。
徐紫衣與溫如風纏鬥,一時未能分出高下,她到底是金玉堂的魁首,不是溫如風輕易就能將她拿下的,肖虎看了看時辰,又看看擋住去路的兩個人,再不走就要趕不上結盟的吉時了。
“問她要做什麼,欲對霧樓不利的,殺。”就在此時,淡淡話語聲從馬車裡傳出,肖虎所駕的馬車,裡面坐的自然是霧樓樓主。
君湛然一直沒有說話,這一開口便是冷冽寒意,緩緩說來,話音淺淡,卻清清楚楚的傳出車外。
彷彿冷風出來,徐紫衣心疼一凜,身形不由一退,險些被溫如風乘隙,金梭緊握,又衝上前去,卻不知溫如風實則也是一陣後脊發寒,幸而這句話不是衝著他所說。
肖虎倒是希望接到這個令,也好速戰速決,“是!屬下知道!”說著便領命而上。書稥冂第尐。囡 購 買
雖然從來不惹事,但只要有人招惹到頭上,霧樓所屬是絕不會給那些人什麼好結果的,即便眼前是個女子也沒什麼不同。
見肖虎下了馬車,駱遷即刻從後面走了上來,也拔劍在手,後面十多個手下前前後後將君湛然所乘的馬車圍了起來,以防萬一。
當初從黑虎寨、黑寡婦、醜婆子直至牽出背後金玉堂,金玉堂一路設伏,引來各方人馬,為的就是找鷹嘯盟和霧樓的麻煩,而後她們被鷹嘯盟的人所擒,留在金玉堂未被擒拿的人手早就人心離散,除了被關押在牢內的,金玉堂可說是名存實亡。
徐紫衣今日能逃出,卻不代表金玉堂的其他人也能有此好運,她如今的做法可說是孤注一擲,若是不能將君湛然如何,便要面對重回囚牢的命運。
聽到外面兵刃交擊聲,君湛然徐徐端起手邊的茶盞,其實徐紫衣這麼做並不聰明,如此冒險尋仇,只能自尋死路,恐怕是氣急之下失了方寸,才做出這等蠢事來。
慢慢喝了口茶,挑開窗邊簾子,從這裡能瞧見城裡來來往往的人,鷹嘯盟與霧樓結盟的儀式宣揚的分外熱鬧,彷彿過節,想前去看個熱鬧的早就進了城去,裡面傳來陣陣喧譁,城外反而顯得清淨,甚至有些冷清。
金梭在光下銳光閃耀,劍影重重,肖虎的飛環加入之後,徐紫衣的處境更為艱難,危機四伏。
這是抓人,不是比武,溫如風並不講什麼公平,也沒有因為徐紫衣是女子而有所心軟,招式連綿,肖虎上前,自不會手軟,“徐紫衣,樓主有令,你再不識好歹,休怪我手下無情!”
冷喝帶著殺意,自君湛然開口徐紫衣便知道今日凶多吉少,奇異的是她卻並沒有顯出要逃走的樣子,反而衝向馬車。
馬車之外是駱遷帶人重重守住,徐紫衣驟然衝來,眾人刀劍齊出,她卻在半空收起金梭,任憑刀劍加身,在即將觸及之時低笑一聲,“君湛然君樓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死前說出你的秘密也不打緊嗎?!”
語聲尖利,直刺車內,君湛然眸色一抬,車外守衛只覺一股外力忽然湧來,手中刀劍即將落到徐紫衣身上之時竟全都彈了開去,彷彿有一雙無形之手將所有人手中的兵器全都撥開。
這一下猝不及防,有幾人甚至沒能站穩,身子一歪險些撞上同伴手中的兵刃。書/楿冂第 尐 腐 購 買
而藉著這個瞬間,徐紫衣半身已探入車中,半身在外,君湛然一手捏住了她的咽喉,外面的人便只聽見冷冷的話音從裡傳來,“等等——”
眾人聞聲全都停下,卻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樓主?”駱遷本待將她拿下,此時也停在原地,不敢動手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