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勾勒出她身型的美好曲線,讚美的言辭在她耳旁滔滔不絕,“身材比以前還姣好……我好愛你細緻的面板……”他貪婪的吻遍她全身,在每一寸印下屬於他的氣味。
迷迷糊糊的,她抓住了某些不尋常的音浪,可發昏的腦袋卻無暇整理,隨著情慾載浮載沉。
直到他滑進了她的身子裡,突如其來的痛楚令她皺了眉頭。他上前來憐惜的親吻她。時,她瞧見了一晃而過的月牙兒。
“你……”迷濛的眼清明,她張口結舌。
“有話等等再說。”嚴於臣捧住她的臉,食指輕壓紅唇,“我現在只想好好愛你。”
她常三不五時想起了他,甚至在胡媽嫁到板橋之後,依循腦中的印象,四處尋找他當時住的地方。只是當時是晚上,她對臺北又不熟,總覺得好多地方都好像是記憶中的地點,卻又好像全都不是。
不清楚為什麼會一直對他心心念念,他不過是她旅程中的一個差錯啊!可那樣的失魂落魄,彷彿她的心已經遺落,遺落在那個人身上了。
俊美的身型逐漸變淡、變淺,甚至朦朧看不清了,可不知為何,他仍是佔據著心中一角……不,應該是一大角,以至於後來喜歡她的男孩子,她沒有一個看得上眼。
窩在他的懷裡,細長指尖拂過胸前的肉色月牙。她記得他說過,那是他讀高中時,因為愛玩跟人打架,被對方手上所拿的棍棒所傷,當時雖險險避過,但尖銳的前端仍舊劃開了衣服,硬生生扯下了一塊皮肉。傷口癒合之後,胸前就多了一塊月牙型的疤。
“你還記得我?”
“我第一眼就認出你來了。”頭髮的觸感依然素細,滑順似水。
“真的?”過於愉快的聲音透露了感情,“那你怎麼不叫我?”
“因為你已經把我忘記了,我不知開口是否會換來第二次傷害?”他哽咽著聲音,有模有樣。
“少來。”胡詠春很沒良心的做出嘔吐狀。
他笑。指尖劃過耳朵的輪廓,勾勒頸項,畫起熟悉的模樣。“我知道你還記得我,畢竟我是如此令人難忘。”親親頭髮,親親額頭,體內的慾望又蠢蠢欲動……
“是啊!是啊!”她很受不了的敷衍。
“小澀果變大人了。”再親親歷,實在已經難以抵抗身旁可人兒的香甜。
“什麼叫小澀果?”
“十八歲的你是小澀果,又澀又沒情調。”當時氣氛正好,感覺正好,可是小澀果竟然在他將手放上她的胸部,還來不及讚歎胸前的偉大時,賞了他一個柺子,重擊他的胃,疼得他隔天差點吃不下飯。
“我怎麼可能跟第一次見面的人上床?”她輕嚷。她可沒那麼前衛。
“上床跟第幾次見面沒關係,重點是感覺!”
“那你現在很有感覺羅?”
呵!嚴於臣輕笑。
發現他笑容詭異,胡詠春這才曉得她說錯話了。
“我現在非常有感覺。”所以他的手已經滑進她兩腿之間了。
“可是你剛剛才……才運動完耶!”上天保佑,她剛才已被折騰得快累死了,讓她休息一下吧!
“那不是運動,那是愛。”
喔!天啊!這種噁心肉麻的話他竟然可以說得這麼自然!可她心裡卻是甜孜孜的,受用得緊。
“但是我……呃……”身下的震盪引起胸口一窒,她驚慌失措的望向將臉埋在兩腿之間的嚴於臣,“等等……唔……”那說不出來的奇異感覺使她情不自禁弓起了身子,迎向了他。
他成功的再次忠於自己的感覺,與她合而為一……
癱在他身上,此刻的胡詠春累得如一攤爛泥,雙目不聽使喚,幾乎睡去。
“詠春呢?”她倏地驚醒。“她怎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