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玄琛無法說下去,他不敢想象,要是再晚來一步,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阿狂,難受,我好難受……”剋制了這麼久,她終於可以將這句話說出來,她全身像被燒著了一般,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消散不去。
“夕兒!”北宮玄琛隔著衣服抱著她,都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如火燒一般燙手,她的身體像一團軟泥,軟軟的,糯糯的,沒有了支點。
“阿狂,我難受,我真的好難受,我快死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說完這完整的話十分困難。
“不!不會的!你不會死!”北宮玄琛不知道怎麼開導她,只能無奈地重複著這句話。
“可是我好熱,我要被燒死了……”體內的藥效讓她不斷地想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她已經動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沒能讓自己像個蕩婦一樣在這小床上滾來滾去。
北宮玄琛心亂如麻,在一陣思想鬥爭之後,他捧起她通紅的臉頰,他的眼裡突然帶上了幾分依戀,問道:“可以嗎?讓我來做你的解藥!”
孟淺夕的意識本是一副混沌的狀態,聽見這句話,腦袋好像莫名地清醒了一下,她看著他那雙認真的眼,他很認真地在詢問自己的意見。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本來就要成為她的新娘了啊!
她默默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知道她已經答應了,她雙頰通紅,像一顆熟透了的蜜桃,他輕輕捧著她的臉,吻上她那細膩的唇。
孟淺夕一碰到他的唇,彷彿就如干涸了許久的大地突然得到了甘霖的滋潤,整個人都情不自禁地揉進了他的懷裡。
北宮玄琛知道她體內的藥效一直髮揮著功效,他沒有耽誤太多時間,動手脫去了她身上的僅有的寢衣。
圓圓的月亮當空,室內燭光忽明忽暗,兩個依戀的人兒蕩起旖旎一片。
翌日,天微涼,孟淺夕睜眼,醒了過來,北宮玄琛早已清醒,半撐著身子看著她,孟淺夕臉一燙,將昨晚發生的事情都想了起來,昨晚,可是……是他們洞房花燭夜的日子。
“睡得還好嗎?我的新娘?洞房雖然磕磣了點,回去會補償你的!”北宮玄琛一親她的髮絲,帶著眷戀說著。
孟淺夕的臉色更加的紅了,躲進他的懷裡,羞得不敢言語,一切都來得太過於突然,就像一場夢一般。
“哈哈哈哈哈……”北宮玄琛滿意地笑著,緊緊將她擁入懷中。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孟淺夕羞得不敢與他討論昨晚洞房發生的事情,一邊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一邊問道。
北宮玄琛的表情一愣,仔細回憶起昨天晚上那一幕。
昨晚他從江倚柔處得知是江雄綁架了孟淺夕之後,就策馬原路返回成家村,打算召集人馬,就從成家村附近開始搜尋。
剛回到院子裡,就見著晴好緊緊抓住一個人,北宮玄琛上前一看,才知道晴好抓住的人是成綠。
“將軍,她鬼鬼祟祟地在院子外面張望,我才抓了她!”晴好稟告向北宮玄琛道。
“成綠,你怎麼會在這裡?”自上次拒絕成綠表白以後,北宮玄琛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過成綠,對她突然出現在這裡自然十分訝異。
“孟大哥,我……我只是來看一眼。”成綠結結巴巴,完全不敢正視北宮玄琛。
“你不是在長安城的大戶人家做活嗎?天色已晚,好好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快說!”北宮玄琛有直覺,這件事情與成綠脫不了干係。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來看一眼,我……”成綠被北宮玄琛唬了一跳,說起話來更是斷斷續續。
“成綠!”北宮玄琛一喝,上前掐住成綠的脖子,幾乎是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悶聲道:“我很感激你哥哥救了淺夕一命,但